恶之疾 第二章 女儿胭脂香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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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味。”白珍珠回头盯着黎斯，“你不是鼻子挺灵嘛，黎大哥。你都能嗅得出臭猪油同猪肉的差异了，竟会嗅不出她身上的气味哩。”

黎斯拿手指压了压鼻子：“她身上除了血腥味，就是一点点胭脂味。别的也没什么了吧。”

“没错，但也错了。”白珍珠说得稀里糊涂，黎斯和吴闻对望一眼，莫名其妙地望着这位白家大小姐。白珍珠接着便说：“说没错是因为她身上除了血腥味，的确只有胭脂味。但说错了，则是因为她身上的胭脂味混淆不同。”

“不同？”在百味千息之中，黎斯可能对于女人的胭脂香最为迟钝了，所以一时分辨不清。

白珍珠得意地说：“她发鬓和脸颊涂抹的都是十分名贵的黄南天巧胭脂，但在后颈、耳侧却涂着廉价的普通胭脂。你说这是不是不对劲。”

“一个人涂着两种不同的胭脂……”黎斯目光深邃，轻轻言道，“除非有一种非她自愿，是别人帮她涂的，无疑是廉价胭脂了。”

白珍珠开心地点点头。

“毒臭猪油，廉价胭脂，这凶手究竟想说什么？”黎斯将视线停留在胡海、刘凤儿两张死灰面孔上。黎斯多年行捕，经验和直觉都告诉他，胡海和刘凤儿只是开始和过程，并非结局。

凶手很可能又锁定了下一个目标，在那之前，自己必须做些什么才行。

金犀城门楼日光阴绵，其上当值的城门卒扫视行色匆匆的各色人群，先前高个子的城门卒揉了揉眼皮说：“阴沉沉的，真让人犯困，你困不困啊，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