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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溶露出一副无赖嘴脸,叫嚣着:“我就不放!你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知道。”方驼子还是不紧不慢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不过,在这种地方,你真想好了打算亮字号吗?”
李溶一听果然有些顾忌,以自己的身份,在这里亮字号大闹起来,传扬出去,实在太不好看,可眼看这大笔的钱财被人拿走又实在是如割肉剜心般难受,一时僵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韦若昭赶紧来到李溶旁边,以极小的声音劝道:“李兄,这点小钱输了就输了,何必萦怀?我们老板说了,他还有桩大生意要介绍给李兄做,横竖补上这亏空也就是了。”李溶听出弦外之音,这才缓缓放手,却又狠狠瞪了方驼子一眼,“你他妈吃了豹子胆,敢赢老子的钱!以后有你的好看!”
方驼子有条不紊地抖开一只布袋,将银票和大把大把的铜钱放进去,朝韦若昭一拱手:“韦姑娘。”韦若昭突然意识到对方其实早知道自己是谁,忍不住惊讶道:“你认识我?”方驼子对此却也只讳莫如深地微微一笑。“三日后,再会。”
独孤仲平透过窗缝目送方驼子的身影踽踽远去。
球赛结束,热闹一时的荣枯酒店很快人去屋空,庾瓒已经闻讯赶来,此时正呆呆地伫立在布告牌下,眼看着牌子上左羽林军对左千牛卫五比四的比分,一时间竟然不知该说什么好。
酒店众人在旁边长吁短叹,其中尤数碧莲一脸不解,道:“这怎么可能呢?不是和那牛成都说好了吗?明明是要左羽林军输球的!”
韩襄这时一路小跑着进来,手里拿着前日庾夫人送给牛成的那只木匣,苦着脸报告:“大人,刚才牛将军派人把这个送了过来,他说有负所托,不敢领受。请大人还是自己收着吧,也好弥补些损失。”
庾瓒生气地接过匣子,打开看看,一百锭金子完好无损地码在里面。庾瓒不禁气鼓鼓地嘟囔着:“什么叫不敢领受?你明明都收了嘛!老子赔的何止这一点,一万缗呐!他没说为何说了不算,打赢了比赛?”
“来的那人说,牛将军查问了,不是球队的人不卖力气,实在是左千牛卫的人疯了似的也想输,最后那个球他们死死地护住,一个劲儿地往自己门里打,全场的人都嘘起来,他们也不管,生生在收球前打成了四比五。”
韦若昭不由得一跺脚,懊丧道:“只当他们有可能收买右监门卫的人,没想到他们连左千牛卫也有关系。嗨,真是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