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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示还是很简洁。

今天下午三点,带着箱子去上次那里。

到了再给你下一步指示。

这次虽然没写“敢开箱子你就没命了”,但也不代表开了箱子还能保命。不过,目的地怎么和上次一样?而且,这次好像还会在那里给出新指示。

上次,那栋房子里绝对有人。那里说不定是非法组织的基地,所以,叛徒才会遭到组织的无情制裁……

耕介摇了摇头。这些事情想也想不明白,想了也没用。自己只要按命令行动就行。不论如何,幸好目的地是那栋房子。它毕竟在住宅区正中央,比闹市的诡异大楼要好得多。

他发现自己轻松了一些。回来之后,家里会又摆着两万日元吗?居然会考虑这种事情,他觉得习惯真是可怕。

耕介这次是下午两点出门的。毕竟第二次了,他也从容了一些。出门时,他戴了劳动手套,还用一顶黑色的巨人队棒球帽包住了脑袋。他不想让人知道自己为清除污秽理了圆寸。毕竟那些家伙动不动就找碴,不知道会怎么对付他。

他抵达了目标住宅。因为正值白昼,建筑整体外观和周围情况都看得很清楚。占地面积应该有五十平方米吧。今天也拉着窗帘,实在不像有人居住。明明是白天,左右和对面的邻居却都不见人影。这片住宅区好像本来就很冷清。

耕介多少调整了一下时间,在三点整来到后门。

就像在等着这一刻似的,手机震了起来。是从公用电话打来的。

“从后门进去。门没锁。”

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和之前一样,他不等耕介回答,自己说完后就挂了电话。耕介心情沉重却无可奈何。不用怀疑了,这里一定在做什么违法交易,箱子里面一定是毒品或兴奋剂。

他按下门把手。和男人说的一样,门没锁。

耕介把门推开一半,先看了看里面的情况。这里好像是厨房。虽然没有餐具和厨具,却能看见瓷砖地板、旧式洗碗台和煤气灶。屋里不见人影,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能闻到密闭房屋特有的灰尘臭味。

说不定有人正盯着自己,不能再磨蹭下去了。耕介悄悄迈进房屋。三合土上连一双鞋子或拖鞋都没有。

门一关,屋内立刻暗了下来。眼睛习惯了室外的亮度,几乎什么都看不见。耕介抱着箱子,面朝门的方向,两脚互蹭地脱着鞋。

就在这个瞬间,他的臀部传来一股冲击。仿佛有根粗大的注射针扎了进来,疼痛尖锐而钝重……

有人!还来不及细想,意识已经迅速远去。

耕介想要转身,一边半拧着身体,一边瘫倒在地上。

6

在模糊场景的某处,传来了格外欢快的音乐声。

全身像灌了铅一般沉重,不快的感觉分不清是疼痛还是苦闷,而在身体外侧,刺耳的电子音正不识趣地响个不停。

吵死了!别响了!

在朦胧的意识中,耕介终于发现自己刚才睡着了。

床像石头一样冷硬,恶寒仿佛要让人结冰。

睁眼一看,满是污垢的煤黑色天花板透过晦暗浑浊的空气映入视野。陌生的景象。

这是哪儿?

耕介还没力气起来。他缓缓转动沉重的脑袋,窥探周围的情况。灰尘的味道钻进鼻子,让他很想咳嗽。

地板有点脏的厨房——他的回忆迅速苏醒了。难道我一直躺在这儿?

音乐突然停止。在无形凶器的攻击下绷紧的神经,再次慢慢放松下来。

对了,现在几点了?

灯还没开,但有微弱的亮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是傍晚吗?到这里的时候是三点整……

可能是因为直接撞到地砖上了,耕介的后脑勺很疼。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脑袋,棒球帽还在头上。劳动手套也还在手上。

他终于坐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他能看见自己穿着运动鞋的脚。三月二十二日上午六点三十六分。这么说,我在这里躺了半天多?耕介意识到,刚才的电子音应该是手机的来电铃声。当然不是他的手机。他最讨厌来电铃声了。

思维终于渐渐恢复正常。

对了,我怎么会躺在这里?

记得在三合土上脱鞋的时候,突然有什么东西扎进了屁股……然后我就昏倒了。这么说来,臀部还有点痛。难道是麻醉枪?为什么?究竟是谁为了什么让我过来的?

就在这时,耕介的视线捕捉到了奇怪的东西。他定睛一看,是穿着黑裤子和黑鞋的女人的腿?而且是脚底。他能看见皮制的鞋底。

什么啊,可以穿鞋进来啊……视野逐渐清晰,他一边看着鞋底,一边想着傻兮兮的事。

慢慢起立的瞬间,开始觉醒的意识终于捕捉到了女人全身的模样。黑裤子、淡蓝色风衣、红色大波浪、细长的双腿。她双手握拳放在头前,像个被摆成俯趴姿势睡觉的婴儿。他看不见她的脸。

睡意立刻烟消云散。

先不管女人怎么一动不动,这又是什么?地板上有一摊液体,位置正好在她俯趴身体的胸口到腹部。黏稠、鲜红、浓郁,简直像血……不,这就是血。

不过,怎么会有这么大一摊血?难道?女人身体下方隐隐可见的东西,好像是金属匕首的刀柄。

被捅死了?耕介下意识地靠近,倒吸了一口凉气。

女人右侧地板上扔着支带针的注射器,里面还留着少许透明液体。再旁边是空荡荡的邮政箱子,看样子曾被胡乱打开过。

兴奋剂!耕介不禁看向自己的双手,结果吓得声音都发不出来。

指尖染成了黑红色。他这才发现,一股湿漉漉的不快感触透过手套黏在皮肤上。他抬手一闻,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气。这是颜料和血浆绝不会有的、浓得让人头晕的动物肉的臭味。

耕介虽然想吐,却还是撑住了。因为他脑海中浮现出“冤罪”两个字。

待在这里的话,自己可能会被当成杀害这个女人的凶手。不对,这是陷阱。他们叫我到这里来,一开始就是为了让我背杀人的黑锅。

耕介不寒而栗。他正想着必须立刻逃跑,那个欢快的音乐声又突然打破了寂静。声源明显在女人大衣的口袋里。有人一直在给她打电话。

再拖下去就不妙了。耕介勉强还剩下一点判断力。

他急忙抓住手机,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后门。

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会被杀?更重要的问题是,我有没有在那个杀人现场留下痕迹?逃回公寓后,耕介拼命思考。

或许是因为臀部被注射了药物,他的脑袋还像麻痹了一般沉重。他脱掉衣服一看,发现右臀部上方靠近腰的位置有个注射痕迹般的伤口。恐怕是麻醉枪一类的东西造成的。说起来,他好像听说过哪个国家正在开发对人麻醉枪。

幸好戴了棒球帽,他不用担心头发会掉在现场。再说,他剃了圆寸还没多久。因为戴了手套,也不用害怕会留下指纹。虽然不能完全否定留下了运动鞋鞋印的可能性,但要凭这个找到鞋主应该很困难。不管尺寸还是设计,这都是一双非常普通的通贩鞋。

染血的手套和鞋当然要慎重处理。收到的指示书也和信封一起剪碎了冲进厕所。这样就不会留下物证了。

正因为女人的来电铃声很吵,更重要的是,正因为刚好有人给她打电话,我才能得救。按计划,我肯定应该被人发现在尸体旁边熟睡。

想到这里,耕介“啊”了一声。

兴奋剂!他慌忙挽起衬衫袖子。虽然刚才脱衣服时没发现,但左臂上果然有个新的注射痕迹。

昏迷期间被注射了兴奋剂……绝对没错。如果验尿验出了兴奋剂的阳性反应,那不管我怎么说,警察肯定都不会相信。

就算相信了,要说清我去那栋房子的理由也不容易。如果想让警察接受,就必须把我跟唐木泽和“天鹅绒贷款”的关系,甚至那起事件全说出来。

且不论汇款诈骗,如果前阵子搬运人头、三年前杀害双亲的事情曝了光,那我就真完了。别说再也回不到自由的俗世,甚至可能判死刑。简直是噩梦。

然而,耕介虽然如此不安,之后却至少表面上没出什么事。他这次没拿到酬劳,给指令的电话和信也就此中断。警察别说上门了,连在公寓周边出现的形迹都没有。

虽然无法放松警惕,但在凝神屏息地顺利熬过第一个晚上,又过了两天、三天、一周后,他确实不能否认自己有些安心。他相当关注网络新闻,但哪个网站都没报道在大田区××町发现了被捅死的女人。

虽说事件曝光只是时间问题,但发现得越晚,目击信息就越少。日子一长,不在场证据自然也会模糊。至于验尿,只要注射兴奋剂之后过了一定时间,应该也就验不出来了吧?

不过,在毫无音信的情况下过了两周,耕介心中又充满了别的不安。照这种天气,尸体会烂得很快。那又不是山里的独栋,邻居不可能闻不到异味。

但是……耕介转念一想,明明如此却没出新闻,这又是为什么?有两种可能。警察管制了报道,或者非法组织那群人秘密处理了尸体。虽然这两路人都很麻烦,但既然至今尚无消息,他们应该还没掌握耕介的存在。这事会不会就这么过去了?

然而,又过了几天,四月九日下午,耕介被泼了一盆冷水。

他比平时起得更晚,为了去便利店而来到大路上。

“喂,你!”

就在此时,住在公寓对面的村原老太婆叫了他一声。

世间各种快乐都抛弃了村原,如今,她唯一的生存价值就是监视别人倒垃圾,是耕介继警察和黑社会之后最不想扯上关系的人种。

耕介早上在睡觉,倒垃圾必然是晚上。趁着夜色,他会把垃圾丢到离公寓十米左右的垃圾收集场。因为乌鸦和夜猫会翻东西,晚上倒垃圾好像是被禁止的,然而,他可不想连起床时间都被人指指点点。

今天是丢生鲜垃圾的日子,耕介还以为她一定会啰唆。然而,村原朝他挤了挤满是皱纹的眼角。

这说不定是在笑啊。耕介吓了一跳。

“有人在调查你。”

村原口齿不清地说。

好奇心让她双眼发亮。

“真的吗?”

耕介不由提高了嗓门。

完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然而,村原似乎完全不觉得他可疑,而是豪爽地挥了挥右手。

“别担心,我没说你坏话。我不会碍着别人结亲的。”

她好像以为是婚前调查。

傻不傻啊!这个年代了,谁会跟窝在这种便宜公寓里的打工族结婚啊。耕介很是无语,但也很在意究竟是谁在调查什么。

“是个什么人啊?”

他努力装出平静的样子问。

“什么人,反正不是本人,是侦探。是个很不错的男人哦。不过,他连很小的事情都问到了。”

村原露出了狡猾的表情。

如果想知道详细情况,就该拿出相应的好处来。她大概是这个意思。

难言的不安压迫着胸口。然而,如果让这个老太婆怀疑自己,之后就麻烦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

耕介硬是结束对话,赶紧躲开了意犹未尽的村原。

应该不是警察。警察做事不会这么温吞。唐木泽和打电话的男人早就知道耕介的身份,事到如今也不用打听。

耕介快步经过便利店,直接来到公园。确认四下无人后,他一屁股坐到长凳上,脖子上糊满了黏糊糊的汗。

我是什么时候被逼成这样的?我明明没什么奢望,只想平静生活……

突然,耕介忘记了恐惧,被腹中涌起的怒火所支配。这份怒火激烈得像要撕碎身体,但他气的不是唐木泽和他的同党,而是在始终无视自己的情况下死去的,那对不负责、没自觉的父母。

如果没有那种父母,如果没有那起事件,他就不会遭遇现在的危机。

如果可能的话,他想带着明确的杀意再杀他们一次。

当晚,耕介躺在公寓坚硬的地板上,一直盯着天花板。

怎么处理逼近自己的危险情况?答案没那么容易找到。而说实话,在这个瞬间,一个更迫切的问题占据着耕介的大脑。

我真的只是背了杀人的黑锅吗?

从那以来,疑问在耕介心中慢慢发酵,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逐渐酿成了既成事实。

仔细想想,在被麻醉枪击中到被手机铃声吵醒的这十五个小时里,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表明他一直是昏迷的。我醒过来,被强行打了兴奋剂……应该是为了把我驯化为“送货员”吧。要让人听话,最好的办法就是药物上瘾。

然而,我却因药物影响陷入错乱,用刚好拿在手上的匕首杀了那个女人。没错,刚好拿在手上的匕首……能在女人倒地的身体下面隐约看见一截刀柄的金属匕首。那难道是工具刀?

唤醒过去痛苦记忆的,是耕介对双亲,尤其是对母亲奈津子那难以遏制的憎恶之火。十六岁那年夏天,他冲动得切碎了挂在“紫云英”墙壁上的裸女像。当时,他为什么没把这股冲动抛向奈津子?下意识从口袋里掏出工具刀时,他应该用它捅向奈津子白皙的腹部才对。

当时那把工具刀应该一直收在厨房抽屉深处。然而,从公园赶回公寓后,耕介翻遍了房间也没找到那把散发着钝重光芒的金属匕首。

我不知不觉把那把刀带出去了?就像十六岁那天一样……浓郁的血腥味想起来就烦躁。透过手套浸进指尖的气味残留在鼻黏膜里,至今仍未消失。

够了!耕介发出无声的尖叫。

他再也不想被人威胁、操控、玩弄了。

杀掉父母不算什么。那是我自己按自己的想法下的手,不管有什么结果都能接受。但现在我只是别人的棋子,被注射药物,在不自觉的情况下杀了陌生女人,还日日夜夜都活在恐惧之中。

当时应该更冷静地检查现场……回头想想,耕介越来越后悔。女尸虽然在厨房,但那栋房子还有好几个房间,他应该好好查查的。查了的话,说不定就能找到什么线索。

如果被抓住把柄的只有自己,那他就什么都做不到。必须找出敌人的弱点。就算哪天跟警察自首,手头有交易材料也是好事。

耕介想到,自己并没有看见尸体的脸。和不明身份的对手作战,如同在深不见底的沼泽里徘徊,没有获胜的可能。这次一定要主动出击。敌人早就掌握我的存在了,不用害怕打草惊蛇。

耕介慢慢站起来。

马上就凌晨四点了。到四点就算早上了,在街上晃荡也不会被盘问。耕介戴上巨人队的棒球帽和自己唯一一副墨镜,把全新的劳动手套塞进口袋。

其实,他当时只想着尽快逃离现场,不记得有没有关好后门。今天就算去那栋房子,房门也可能是锁上的。无所谓,至少他能确认那之后有人进去过,发现并处理了尸体。他再也不想在不知道那具尸体去向的情况下苦闷度日了。

出门一看,天色还有些灰暗,但天气似乎很好。

路上零星有些早起的人。清晨的空气干净清澈,但耕介并未深呼吸,只顾埋头赶往目的地。

抵达现场后,附近的房子还裹在寂静之中。别说异味了,连发生过凄惨杀人事件的气息都没有。那栋房子还是拉着窗帘。

耕介悄悄绕到后门。乍看之下,这里也没什么变化。他戴上备好的劳动手套,悄悄按下了门把手。

就像在等他到来一样,门立刻开了。

那个女人还躺在这儿吗?耕介果断地踏入房门。当然,他没脱鞋。

厨房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没有女人,没有凶器,也没有注射器!

他关上房门,按下墙上的开关,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立刻点亮,屋内瞬间变得明朗。果然空无一物。

染红地砖的血水消失得无影无踪。是有人清理过了?完全没留下恶心的血腥味。

这间屋子相当大,应该是餐厨厅。其他房间呢?耕介毫不犹豫地走进屋子深处。

正门玄关两侧分别是大洋室和六叠和室,两间屋子都没有任何家具,空得十分彻底。此外还有狭窄的仓库和盥洗室。他试着冲了冲马桶的水,水很大。

有电有水,证明这里有人用。不管怎么看,这房子原本都是普通的住宅,可能是丸之内总业收来抵债的。

耕介体内的紧张情绪瞬间瓦解。虽然不知道那些人在做什么、想做什么,但他们至少处理了尸体,而我现在毫发无伤。

既然如此,就该早点离开这种地方,再也别过来。那家伙再给我下令的话,我就去找警察。

耕介关掉电灯,打算回家。

就在这时,后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耕介从没见过这个人。他年纪不轻,态度冷静,体格健壮,眼如鹫鸟,眸中静谧地闪烁着光芒。

耕介倒吸一口凉气。男人站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鹰尾耕介是吗?”

听见他不容分说的语气,耕介不禁点了点头。

男人好像认识耕介。他一边瞟着他,一边饶有兴趣地环视室内。

“你是谁?”

耕介忍无可忍地一问,男人便再次看向了他。意外的是,他露出了亲切的微笑。

“我叫榊原。我想跟你聊聊。”

注释

<a id="a1" href="#b1">1</a> 一般指克利奥帕特拉七世(约前70年12月或前69年1月-约前30年8月12日),通称为埃及艳后。是古埃及的托勒密王朝最后一任女法老。——译者注

<a id="a2" href="#b2">2</a> 1972年。——译者注

<a id="a3" href="#b3">3</a> 2007年。——译者注

<a id="a4" href="#b4">4</a> 2007年。——译者注

<a id="a5" href="#b5">5</a> 原文为“包括根保证”,指对特定持续交易关系中产生的不特定复数债务进行持续担保且不限制金额的担保方式。——译者注

<a id="a6" href="#b6">6</a> 2008年。——译者注

<a id="a7" href="#b7">7</a> 2010年。——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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