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沛文提示您:看后求收藏(350中文350zw.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我和陆松是最后回家的,到了晚上10点,包厢还剩最后十几分钟到期,其他人因为担心没有公交车,都已经回去了,我拉着陆松,说自己还想再唱一首。
“可是人都走光了。”
“我就想唱给你听。”
我挽起袖子,露出自己白皙的小臂,这是我对自己身体最满意的部分。我坐上点歌台前的小转椅,点了一首彭坦的《孔雀》,闭着眼睛慢慢唱起来:“一觉醒来,天色阴沉/虽未经历蛮荒的时代,也未曾真正地感到悲伤……”
陆松望着屏幕,一边听我唱歌,一边看歌词逐字逐字从白色变成蓝色。“昨天的味道,已经散去/悄悄蒙上,一层灰尘/看不出挣扎的痕迹/都是暧昧的,都是陌生的……”
我看见他的喉咙吞咽了一下,我的一缕头发垂了下来,我把它撩到耳后。不知为何,我想哭:“发情的孔雀,开屏起舞……”
唱不出声音来了,就只好捂住嘴,跳过大部分伴奏之后,我举起话筒试图继续唱下去,却感到有一双手从腰间穿了过来,抱住了我的身体。
“谁都可以遗忘,却不能就此跨越……”
我想继续唱歌,一只手在试探着找我衣服的拉链,往下拉了。
“谁都可以幻想,却无法把它歌唱……”
那只手伸进衣服内……有人在背后慢慢吮住了我的脖颈。
他绕到了前面,吮吸我的喉咙,我不再唱了,把话筒扔到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伴奏还在继续。
他把我抱到包厢油腻老旧的黑色皮沙发上。
我有些担心:“服务员等下会来的。”
“你在说什么?”他吻向我的嘴,“音响声音太大了,我听不清楚。”
<ol><li id="notef1">
art-:作为词根指“艺术”,“技巧”。article:文章。artist:艺术家。——编者注
</li></o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