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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决定再调查下周围的情况,便散开了。说是调查,但现在已经过了夜里12点,能打听的地方也只有便利店以及营业到深夜的店了。尽管如此也不能等到天亮,错过最佳调查时间。和马当然知道初期调查的重要性。

“樱庭,你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走出树丛,卷荣一问道。他嘴角虽挂着笑容,面色却很苍白。看来还没有完全从尸体带来的冲击中恢复过来。

“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现在我要去调查,卷哥你和我一起去。”

“好,看样子,你这个传说中的名侦探,这次也没能一下子解决案子啊。”

名侦探是大家给和马起的外号。有好几个案子,和马都在转眼之间就解决了。其实这对和马来说再平常不过。成长在警察世家,和马从孩童时期起就被灌输了观察和逻辑思考的重要性。常年在鉴识科工作的母亲对他影响很大——通过物证去推理案情。

出了公园,路上已经没有行人,马路对面500米左右的地方有处招牌亮着灯,那是一家营业到深夜的家庭餐馆,他决定从这里展开调查。

和马和卷荣一并肩向家庭餐馆走去。

每天早上,全家人一起吃早饭,是三云家的传统。今天早上,除哥哥阿涉以外,大家都围坐在餐桌边。

今天的早饭是悦子做的。有培根煎蛋、沙拉和松饼。若是由祖母做,则是日式的早饭。不管是西式还是日式,小华都很喜欢。

“还是用地藏菩萨那招?”

悦子问三云尊,只见他往口中塞了一块松饼,说道:

“对方是国外的窃贼团伙,很有可能身上有枪。比起地藏菩萨,还是抓小鸟更好。”

“抓小鸟啊,太麻烦了。”

他们应该说的是青山古董街上的那家珠宝店的事情。两人计划把国外窃贼团伙从那里偷来的珠宝夺过来。这种偷盗计划的话题与清晨的餐桌虽然不搭,但早已经是三云家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小华已经完全习惯了。地藏菩萨、抓小鸟这些完全听不懂的词,指的是偷盗策略,小华并不了解它们的具体含义,也不想了解。

“要是父亲在的话,抓小鸟应该行得通的。”

悦子说着,悄悄看了一眼三云松的脸,而三云松只是面不改色地将切好的培根放入口中,若无其事一般。

“老头儿不行的,他岁数太大了。我做事的风格就是小心谨慎,不需要他这个马上要退休的扒手之王帮忙。”

三云尊说着,往第二块松饼上浇了大量的枫糖浆。父亲三云尊和祖父三云岩虽为父子,却脾气不合。祖父很少到公寓来,也是因为和父亲关系不睦。

三云尊专门偷美术品,他认为小偷小摸的偷盗方式已经过时。但在祖父三云岩看来,小瞧祖传技术的儿子,才更让人看不顺眼。两个人曾为此争吵不休,最后是祖父做出让步,主动远离了父亲。

“话说回来,那群家伙准备怎么偷袭珠宝店?”三云尊如此问道。

“他们准备在开店前一刻动手。先投放烟幕弹,再趁机抢夺一空。”母亲悦子边喝着不明蓝色液体边回答。这是悦子特制的美容果汁,原料有苦瓜、菠菜等等,经榨汁机搅拌而成。

“这群外国的窃贼团伙,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偷盗,是一种艺术,踩点,计划,执行,这三点缺一不可,都很重要。记住了吗?小华。”

突然父亲将话题转向自己,小华兴味索然地回答道。

“我不打算当小偷。”

“你敢跟爸爸对着干,太放肆了。悦子啊,我们的教育方式是不是在哪出了问题啊?小华也好,阿涉也好,空有一身技术,就是不肯利用起来。”

正在这时,一个男人走进了客厅,是哥哥阿涉,他很久没有和大家一起吃早饭了,难道今天是出来吃早饭的吗?小华心想,目光追随着阿涉的脚步。阿涉走到了电视前面。

“喂,阿涉,跟我们打声招呼啊!喂,阿涉。”

阿涉仿佛没有听见父亲说的话,拿起了电视的遥控器。阿涉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脸色苍白。他个子高高的,身材纤细,瘦得似乎一阵风都能将他吹走。他穿着高中时期的运动衣,衣服上还缝着号码布,上面写着姓氏“三云”。

阿涉打开电视,不停地换台。可能是想找到要看的频道,阿涉像要钻进电视一般死死地盯着屏幕。父亲在阿涉的背后说道:

“理我一下不行吗,阿涉?”

屏幕里的女主播正在播报新闻。昨天夜间,位于江户川区小松川的公园内,发现了一具男性尸体。从指纹可以断定,死者是住所不定的无职业者,立岛雅夫,75岁。警方判断,他杀的可能性很大,目前警视厅已开始调查。

阿涉手中的遥控器,掉落在地板上。他回过头来,脸色愈发惨白,表情似哭非笑。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餐厅。父亲母亲好像注意到他的样子有些反常,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是、是爷爷。”

阿涉挤出几个字,他的嘴唇哆哆嗦嗦地,像是冻坏了一样,不停颤抖。

“老头儿?你在说什么胡话。”

三云尊反问道,阿涉摇着头回答。

“是爷爷。”

“别说胡话!不是说死的人叫立岛吗?怎么可能是老头儿?”

“就、就是爷爷……”

阿涉好像努力想要说些什么,但因为头脑混乱,他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从阿涉的语气里,悦子察觉到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她走到阿涉身边,抚摸着他的后背说道。

“冷静一点,别激动,阿涉,组织好语言再说。”

“我是说,那是爷爷啊!”阿涉的情绪喷涌而出,眼里蓄满泪水,“死的那个人,是爷爷!你们相信我!”

小华咽了下口水。哥哥究竟在说什么?她感觉耳朵后面的血管剧烈跳动起来。

“大概两个月之前吧,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爷爷突然来了,他说有事要拜托我,就进了我的房间。”

三云岩的请求不是一件易事,需要先黑进警视厅的数据库,将其中一个犯罪人员的指纹和照片换成三云岩的。阿涉虽然不知道爷爷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觉得入侵警视厅的数据库也挺有意思的,就答应了祖父的请求。

“我一开始试的时候,没有成功,需要在职警察的ID和密码。然后不知道爷爷从哪儿搞来了ID和密码,我试了一下真的进去了。接下来的工作就简单多了,虽然花了将近八个小时,最后我还是完成了爷爷的要求。”

“也就是说,”三云尊打断道,“老头儿让你换掉的,就是这个叫立岛什么什么的人的指纹和照片吗?”

“没错,立岛雅夫。我确认过好几遍,就是他,不会有错。爷爷被杀害了,他被杀害了啊。”

小华只觉得口干舌燥,她的心脏突突跳了好一阵子,现在特别难受。她不敢相信,爷爷被杀害了。

突然一声巨响,原来是父亲猛地站起身,椅子向后倒去的声音。三云尊一把抓起阿涉的衣领,一脸“如果你撒谎,我绝不轻饶你”的表情。

“阿涉,你开玩笑的吧。喂,为什么要开这种玩笑?”

“别这样,老公,”悦子慌忙拉住他,“阿涉他没有说谎。”

“悦子,就连你也……”

三云尊松开阿涉的衣领,双手无力地垂下来。爷爷死了?怎么会……小华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明明几分钟前,还像平常一样,只是再普通不过的清晨。

“我也相信阿涉没有说谎。”

祖母三云松开口道。祖母可以说是受打击最大的人也不为过,但现在,她挺直了腰板,毅然决然地说道。

“那个人总是跟我念叨自己是个小偷,大概会很凄惨地死去。到了要死的时候,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

“老、老妈……你……”

三云尊嘴里嘟哝着。三云家是小偷世家,狐狸尾巴是藏不住的,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让警察盯上。三云岩只是提前为自己选好了不引人注目的死法。

“所以说,我相信阿涉的话。”祖母继续说道。父亲和母亲都安静地听她讲下去,“可能他是为了以防万一,准备了一个替代的身份。就像新闻里播的那样,警察是通过指纹来断定死者身份的。”

警察能够通过比对指纹来确定死者的身份,也就说明,这个名叫立岛的男人,是有犯罪前科的。那现在,真正的立岛在做什么?

“不过,我虽然相信阿涉说的话,但我并不相信他已经死了,除非有确凿的证据。”

祖母说完,父亲突然冲出了客厅。“老公!”悦子喊道,并追了上去。

小华感觉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好像被什么包裹住,传来一阵温暖。低头一看,是祖母将手搭在了自己的手上。

“奶奶……”

小华没能说下去,她在心里默念着,绝对不可能,爷爷绝不可能死,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听到脚步声,小华抬起头来。父亲穿着像要去钓鱼的人穿的那种马甲,带有很多口袋,是父亲的工作服。三云尊只简短地说了一句:

“我出去一趟。”

“去哪?”

“还用说吗?当然是去拜谒一下死者的面庞了。除非我亲眼看到,不然我是不会相信的。”

小华看了一眼祖母,她正狠狠地点头。再看向母亲,悦子站在父亲身边,也无言地点着头。

“我也去。”

说着,小华站了起来。三云尊皱起眉头。

“你去了只会碍手碍脚的,不要去了。”

“我一定要去。一定是搞错了,爷爷不可能会死。”

三云尊耸耸肩,淡淡地说道:“擦干眼泪,要去的话就在两分钟以内准备好,不然我可不等你。”

说罢便向玄关的方向走去。小华这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不觉中,早已泪流满面。擦掉眼泪,小华回到自己的房间更换衣服。

面包车的副驾驶席坐着小华,父亲则在旁边的驾驶席上。这辆白色小面包车是平时三云尊工作时开的,可以根据作案时的情况,在外车身贴上不同的贴纸。这种类型的车最不会引人注意,停在哪都不觉得奇怪。外车身上还贴着“蒲田南土木工程公司”几个字,是上次行动的时候贴上去的。

小华从副驾驶席向外抬头看,是一栋古色古香的建筑。这里是江户川区的一家大学附属医院门口,20分钟前,三云尊把车停在了这里。根据同行帮忙探听来的消息,三云尊猜测,三云岩,不,立岛雅夫的遗体极有可能被存放在这家医院。

车后座上散乱地堆着三云尊脱下的衣服,以及一个波士顿包。他早已经变装成医生,下了车。假扮成医生潜入医院,对三云尊来说小菜一碟。

小华已经联系过自己工作的图书馆,说住在大阪的亲戚去世了,要请三天假。电话那头的领导没有丝毫怀疑,准了小华的假。回去上班的时候,还得准备大阪的特产。

“小华,能听到吗?”

耳机里传来三云尊的声音。“嗯,听得到。”小华回答之余,打开放在腿上的笔记本电脑,注视着屏幕。画面中是附属医院里的男厕所。

“我成功进来了,现在正前往存放老头儿遗体的房间。”

“注意安全。还有,还没确定那就是爷爷呢。”

小华靠近耳机的麦克回复道。屏幕中出现的画面,是通过装置在三云尊的眼镜上的微型摄像机实时传送过来的。灵活运用这些高科技产品,对三云尊来说同样是小菜一碟。

“喔,在此之前呢……”

耳边响起三云尊的声音,画面向男厕所内部深入,小华有种不好的预感。图像变成了厕所的墙壁,能听到解开腰带的声音,画面突然向下拍去。

“爸,都这个时候了,你在干吗啊?”

“我也没办法啊,这是生理需求。对了,小华,你小的时候,我们还一起泡过澡呢。我们是父女啊,害羞个什么啊?”

“算我求你了,不要向下看。”

小华把脸扭向另一侧。过了一会儿,她再看向屏幕,三云尊已经完事,可以看到洗手台的镜子。镜子里反射出穿着白大褂,假扮成医生的三云尊。他的脖子上还挂着姓名牌,不知道这身行头是从哪偷来的。

“那我去了。”

三云尊走出厕所,屏幕上可以看到他在走廊里走路的样子。路过的护士们并没有怀疑他,纷纷点头致意,然后走开了。偌大的大学附属医院,护士们也很难记得清楚每个医生长什么样子。

在走廊尽头的大门处,站着一位穿制服的警察。三云尊走近道了声辛苦,警察确认过姓名牌之后敬了个礼。看来没有被怀疑。

三云尊的视线有一秒停留在大门正上方的金属牌上,牌子上写着“太平间”三个字。他打开大门,走了进去。里面并不宽敞,只有一张床。鼓起的白布下面,躺着一具遗体。小华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抓住笔记本电脑的手也渗出汗来。

三云尊走向那张床。遗体的脸上盖着一块白布,三云尊捏起白布的一边,慢慢地掀开。突然,画面剧烈地晃动起来,时而面向天花板,时而面向墙壁。

“怎么了,爸爸?”

“啊,对不住了。”

三云尊的声音充满紧张的情绪。

“怎么样?是别人,对吗?我就说不是爷爷。”

“我不知道。”

“不知道……”

“我看不清他的脸,被弄坏了。”

被弄坏了?小华不太明白三云尊的意思。画面晃动是因为父亲被吓到了?不,应该是不想让自己看到。

“左、左手……”

听到小华的声音,三云尊问道。

“什么?”

“看爷爷的左手。”

三云尊再次向遗体走去。他绕到遗体的左边,稍微掀起一点白布。一只惨白的男性的手出现在画面中。小华倒吸了一口气,她认得无名指上的戒指,那正是祖父的结婚戒指。

“不要,不可能,我不相信……”

小华脑海一片空白,爷爷确实死了。为什么——她用力捶着自己的大腿,一次又一次,在车里放声大哭。

“小华,冷静点,你冷静一点。”

听到父亲的声音,小华也无法应声。滚落的泪水滴在电脑键盘上。为什么?为什么会死?爷爷——

“小华,我现在回车上去,等着我。”

“戒、戒指。”

“你说什么?”

“至、至少把戒指带回去,我想拿给奶奶。”

一阵沉默之后,三云尊回答道。

“不能这样做。”

“为什么?爸爸你是小偷啊!偷一个戒指不是轻而易举的吗?我想留作纪念。”

“你糊涂了,小华,”三云尊尽力压低声音,“这个戒指不能拿走,这是他们夫妻一场的证明,老头儿要戴着这个戒指,被我们埋葬到墓里。”

话音刚落,信号中断了。小华吸着鼻涕,擦掉满脸的泪水。可不管怎么擦,泪水还是不停涌出来。

天亮了,调查丝毫没有进展。虽然查明了被害人的身份,但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凶手的目击情报。小松川警署成立了调查本部,由和马所在的小组负责。

和马与卷荣一两个人在锦系町的闹市中走着。有一家旅馆联系到警方,提供了一条线索,称曾有一个很像被害人的旅客在该旅馆住宿过。

“樱庭,你不觉得很诡异吗?”

听卷荣一这样说,和马反问道:

“什么意思?”

“你看啊,我感觉就算查到了被害人的身份,好像也不会再有任何线索浮出水面,这种案子有时会拖得很久。”

经过与数据库中有前科的人员数据进行比对,已经查明了被害人的身份。被害人立岛雅夫住所漂泊不定,没有工作,他这些年的经历可以说完全是谜。立岛没有家人更没有远亲,住民票的记录早在15年前就被消掉了。

“是这里了。”

卷荣一停下了脚步。旅馆名叫“竹屋旅馆”,更像是一个简易的小旅店。和马和卷荣一走进去,上了岁数的老板正坐在狭窄的房间里看报纸,看样子这个小屋是前台。玄关处摆着大量的鞋子,应该是旅客的鞋。

“我们是警视厅的,您是老板,对吧?”

卷荣一出示了警察证,坐在小屋里的老板放下报纸,抬起了头。

“感谢您和我们联系。您说立岛雅夫曾经在这里住过,是吗?”

卷荣一问道。老板一边拿出旅客登记簿,一边回答。

“啊,应该是。这里写着他的名字。今天早上我看新闻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看到过,一翻登记簿,果然是他。”

登记簿上确实登记有立岛雅夫的名字,还写着他的住址和电话。和马把这些记在了笔记本上。卷荣一问老板,

“立岛是什么时候住在这里的?”

“三天前,他预付了一周的房费。”

墙上贴着住宿价格表,住一晚是1800日元。这里应该是面向做日工的劳动者和外国来的背包客的低价住宿设施。老板带二人来看立岛雅夫住过的房间。房间没有安装门锁,老板推开了木板做的拉门。

房间不大,里面只有一张床,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家具。卷荣一回头问老板。

“房间没有打扫过吧?”

“嗯,一点没动过。我们这里都是旅客自己动手打扫。”

尽管如此,这个房间真是什么也没有。和马本来还以为能留下立岛雅夫的一些物品,期待完全落空了。他问老板。

“老板,你和立岛雅夫说过话吗?”

“啊,说过,他开始来付钱的时候。”

“是这个人没错吧?”

和马拿出一张照片给老板看。这是保存在警视厅数据库里的,立岛雅夫20年前的照片。

“嗯……是不是呢?”老板努力回想,“当时他戴着口罩,我记不太清了啊。”

“立岛有没有卷入什么麻烦的迹象?”

“这个嘛,不太清楚。我不干涉客人的隐私。有什么事儿再叫我吧,我在那边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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