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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凌虚子与黎空两人几乎被所有人围攻。
身为此地唯二的三道炼神，没有人愿意让他们停留在这里。
身形佝偻的石皇没有参与围攻，而是找到出言讥讽的那个人开始厮杀，一招一式都杀气腾腾。
十几名炼神强者的战斗近乎毁天灭地，若非天道将他们拉入天道空间之中，光是于波就能摧毁神武大陆的一域之地。
张正之饶有兴趣地看着，对身边的凤岐女帝道：“你怎么不去参加？”
凤岐女帝冷冷地瞥了一眼这个闯入她宫殿的男人，但还是回答道：“天心印记于吾道无用。”
张正之乐呵呵道：“看来你已经想清楚了？”
凤岐女帝微微沉默，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祂告诉我的。”张正之指了指上方。
虽然两人在荒古禁地的地下，但凤岐女帝知道他指的是天道，于是微微点头表示明白。
两人又陷入沉默当中。
其实他们也只是见过几面的普通道友关系，凤岐女帝性子冷，能回答张正之的话已经很不错了。
过了许久，久到天道空间中只剩下了四人，张正之才出声道：“等他拿到天心印记，应该能知晓前世记忆。”
凤岐女帝摇头道：“已经不重要了，他炼神后已经知晓自己的身份，他已经做出了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