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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意效劳。”我说。
奥立进入角色,再次吻我。我挣脱他。
“嗨!”我说,“没人看了。”
“可是……”奥立说。
“没有可是!你的计划奏效了!”我站起身来,“我虽然不清楚你要达到何种目的,也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但是我现在必须要忙自己的事了。”确切地说就是我首先必须回到房间,把地板上的药片捡起来。
我赶紧吃完这一小块可口的阿尔萨斯奶酪——嗯,好吃极了!
奥立则是一脸懊悔的表情。“我明白,作为第一次你需要距离感,”他说,“所有这些都是一次经历……啊,这可真是一场大乱子。再加上那个乔。”
“就是。”我说。我拿起一块法国皇家茂别尔奶酪,但马上又放回盘子里。我在这里做什么?我已经为就餐耽误了太多的时间。我坚决地拿起手袋。“祝你好运,奥立。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光非常——有趣。不过我现在真的很匆忙。”
事实确实如此。当我在这里奔走时,邮递员说不定已经把我的告别信投入我父母的绿色邮箱里了。我必须赶到新西伯利亚,越快越好。
“歌莉,那个乔不适合你,你找的男人都不对。”奥立还在说,但是我装作没有听到。
我在门厅处用余光扫见一个红发女人闪身站在一根石柱之后,但我并没有朝她望去,而是继续往楼上奔跑。当我到达三楼时,我突然意识到应该先在楼下取一下房间的钥匙,但是三二四房间的门是开着的。
真够幸运!这样我就不用再到前台对那些人胡扯什么谎话了。
我直接冲着一个装满清洁用品的推车跑过去。一个小而健壮的女人从推车后面望着我。
她拿着吸尘器,腋窝里夹着一个吸尘袋。
“不要吸尘!”我十分紧张地喊道,“这是我的房间。”
“这个房间没人住,”女服务员说,“我刚刚将它收拾完毕,以便迎接下一位客人。”
“什么?已经收拾了?我们才离开一小时而已!”我冲她叫道,“真没见过这样的事。”
“您忘了什么东西吗?”女服务员问。
“对,可以这么说!”
“是什么?”
“我的……”这个臭女人!她应该很清楚她用吸尘器吸走了三十三片安眠药!可是我又能怎样?把吸尘器抢过来,再扯开吸尘袋吗?
女服务员摇摇头看看我,然后推上车,拿着吸尘器从我身边走过。
我呆呆地站在房间里,双臂依然举在空中。
我失败了。我驶向彼岸的车票就这样消失在吸尘器的管子里,而德国各地的邮递员已经在路上了。
亲爱的提娜和弗兰克:
我在此只做一个简捷而明确的陈述:我的遗嘱不可被视为无效。我希望我的珍珠项链、笔记本电脑和数位多媒体播放器由西所拉继承,而且绝对没有商量的余地,你们也不能因此而让她觉得心有不安。我认为你们可以用自己的钱给阿尔色尼乌斯和哈巴库克每人买一串珍珠项链、一部笔记本电脑和一个数位多媒体播放器,但是请静心思考一下,为什么你们对两个男孩如此优待?你们又要把这种姐弟间的互相敌视引向何方?
还有,可能会有一些奶牛和你们有相同的饮食习惯,但是在人的社会里,将已经嚼过的东西再吃下去就不太普遍了。如果你们想知道为什么在你们家从来没有人吃色拉,那你们可以追溯到去年夏天提娜的妙语。现引述如下:“是啊,这个碗可真是物有所值。我们处处都用得着它,用来盛色拉和布丁,还用来洗脚,如果下一轮流行性肠胃炎来袭,我们还可以拿它盛呕吐物。”还有问题吗?
我本来还想写几个关于“好习惯和好举止”的文章,但我尚有其他几封信要写,还要在宾馆订房以及让冰箱解冻。
祝好!
你们忙碌着的歌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