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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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又或许有另一个更加让我喜欢的解释……

“胜利，”他说，“是一场悲剧。我现在明白亚历山大大帝当时的感觉了。”

“当亚伦·伯尔射杀他的时候？”

“亚历山大大帝，他环顾四周，意识到再没有任何土地可以去征服。这是每一个收藏家的命运，而且它也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着。”

“你不可能没有再想收集的东西。”

“不，不是。人总会有更多的东西可以去寻找、去获取。而纽扣，上帝啊。人类文明已经生产了几乎是无限数量的纽扣，而且总能找到新样式的扣子。”

“比如像你夹克上的那个——”

他用手摸了摸夹克上的小黄铜盘，中间有一只美国白头鹰。

他说：“这其实来自最近的一次交易。我不知道你是否可以认得出上面刻的字。上边的那行写的是哈里森，下面那行写的是莫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