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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很多年以前,布鲁克林的住址离现在对时髦的定义还远得很,而道奇篮球队也还没离开布鲁克林,地域警察对跨越布鲁克林大桥下的这部分高地给予了一些特殊对待。这部分的布鲁克林,被称为布鲁克林高地区,以其优雅的红墙楼和多条用水果命名的街道广为人知,备受喜爱。而布鲁克林的“大重生”工程更是让所有船只都可以直接开到布什威克港甚至外面的流域,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了许多在高地区停泊的高级游艇。
卡洛琳一直在监视的红墙楼坐落在蔓越莓街和橙子街之间的柳树街上。当我从克拉克街地铁站出来时,只花了一两分钟时间便分清了东南西北,然后我迅速找到了我要去的地址,还看到了卡洛琳提到的那个在街区最尾端的比萨店。店里现在已经是一片黑暗而且大门紧锁,同样漆黑一片的是他的客厅……该把他的房子叫成什么呢?
纽扣大宅,我这么决定。忘了什么史密斯,也别介意什么博腾·巴顿,或是他们那家里的整整五代。
三楼的灯光从窗户里透出来。我独自站在阴影处待了一会儿,然后绕着街区又走了一圈,最后又回到阴影里站了一会儿。
也许他已经睡着了,我想。也许他觉得要留着灯才睡得踏实。我又等了一会儿,灯终于熄灭了。
我继续站在那里等着灯光再次亮起。但是没有亮,我看表查了一下时间。
凌晨两点三十三分。
我又等了几分钟,然后顺着我来的路回到克拉克街地铁站。我记得在地铁入口附近经过了一家小酒馆,里面很安静,而且昏暗,这让我觉得它是一个正经能喝酒的地方。不是每个酒吧都会持续开到凌晨四点,按法定时间打烊关门,但是我有一种感觉,那个小酒馆会。等我到达那里时,酒馆仍然开着。
小酒馆里有三名男子在吧台前分散着坐开。另一个人在桌子上看着报纸。我站在酒吧台前,点了冰水和威士忌,然后手里拿着两个玻璃杯找了个黑暗角落中的桌子坐下来。
如果我在那个时间点一杯巴黎水或者任何非酒精饮料,吧台的调酒师可能会打电话给警察局。所以这次买的威士忌是用来做伪装的,我确定没人在看的时候,把酒洒在了地板上。
然后我喝了几口水。又去用了洗手间,回来后坐下来,又喝了几口水。
很明显,我可以一直坐在那里到凌晨四点,买还是没买酒水都无所谓,但是在凌晨三点二十分左右,我离开了小酒馆。里面的调酒师是唯一留意过我的人,只是等我支付了我的酒水钱后,他对我的注意力就终止了。而他正在看电视,没有调出任何声音,我离开时他连头也没有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