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阿萨德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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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转向鉴识人员。「你估计屋子里有多少女人?」他问。
鉴识人员摇摇头。「这里房间的每样迹证都显示至少有三位女性在此睡过觉。枕头上有黑色长髮,床整理得非常乾净,羽绒被对齐折叠。」他指指客厅另一边的门,「那里也有女人睡过,但有点不同。就像另一个房间,也有女人的长髮,但床没整理过。反之,床单凌乱,被从床垫一角拉开,好像被踢开过。」
阿萨德深吸口气。「我可以进去吗?」他问。
「我们已经完成蒐证了,请便。」
阿萨德走进房间时以双手掩住嘴。单单凌乱的床单景象就可能让他痛哭失声。这是玛娃和奈拉遭到囚禁的地方吗?床单被踢到一边是因为她们试图逃走吗?他看着床柱,心跳加速。她们有因为被绑在床柱上而受伤吗?至少他看不出来,如果有的话,鉴识人员会告诉他们。
他弯腰俯向床上的枕头,但那里似乎没有任何东西。鉴识人员一定已经将头髮当作证据全採集走了。
阿萨德重重在床沿坐下,以手抚摸床单。然后他拉起一床羽绒被举到鼻前,深深吸口气。「喔,玛娃和奈拉。」他闻到微弱但挥之不去的气味时喃喃低语。他没有认出味道,但话说回来,他怎幺可能认得出?那让他深受震撼,因为如果他妻女两人曾睡过这张床,那这份若有似无的残余气味就是他这十六年来所能得到最接近她们的东西。
「嘿,」有人大叫,「我们查到一样东西了。」
但阿萨德不想站起来。只要那味道在那,他就可保有挚爱的人仍活着的希望。
他握紧拳头,想像轮椅和卡尔的理论。
如果轮椅是给玛娃和奈拉坐的,迦利布的计画一定包括将她们当成恐攻的牺牲品。他确定这点,那是他对阿萨德所能做的最残忍的报复。
他将拳头按向腹部。<b>将她们当作恐攻的牺牲品</b>。他思索。他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他起身,最后一次闻闻羽绒被,往骚动的方向走过去。
这时众人全站在杂物间里的餐边柜前,一小堆乾净毛巾散布在那。
「如果我们假设这群人原本打算带走所有个人物品的话,我猜其中一位或几位想带走乾净毛巾,他们可能是女性。」一位阿萨德没见过的便衣警察判断。他可能是犯罪现场总监。
「你想他们忘记烘乾机里还有衣物吗?」威伯的一位同事问。
「对,谁不会忘记烘乾机里的衣服?」他回答,「而我们从里面发现这条毛巾。」
他摊开,递过来。「商标不是很大,但已经洩漏了很多线索。」
他们凑近瞧,毛巾上有旅馆商标。
「他们来这之前,这个人待在哪里?我们是否该说这个人曾住过这家旅馆,而它只离此地三或四公里远?」
「等等,」一位便衣警察脱口而出,「要查出是谁偷的很花时间。是女人还是男人?他们用了什幺假名?小偷是三天前住在那的吗?或是四天前?这些周边问题可以导致各种答案。只要想想旅馆在两天内会有多少住客就让人头很大了。那家旅馆虽不是法兰克福最大的一家,但查起来还是费时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