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亚历山大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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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耸耸肩，往后倒退走出房间。「得了，妈，那只是恶作剧。我在他离开时拿了几瓶红酒，结果喝得太多。我会付该死的地毯清洁费。」

然后他走到厨房，将水壶放在炉子上。

他数着她走往走廊的步数。她在几秒钟后停止，之后再度开始。

他转向她，说时迟那时快，瞬间瞥见她举高走廊凳子过头，準备敲下来。他半转身将水壶甩上她的脸，力道之大，她昏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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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妈！」他轻柔地拍拍她被水壶砸中的额头。

她稍微眨眼，挣扎着想聚焦。她低头看着自己，试图了解发生了什幺事，为何她会被用胶带紧紧绑在丈夫的办公椅上。她鲜红的嘴唇现在对她没有任何帮助。

「你做了什幺事，亚历山大？为什幺？」

他在她跟前蹲下。这真是罕见的机会，可以直视她的眼睛，告诉她确切原因。

「因为妳毫无羞耻心，妈。妳和在这条街道、这个社区、这个可笑的城镇，和这个荒谬的国家里的所有猪猡一样，都是可鄙的伪君子。而妳的犯罪统治在此结束。这就是为什幺！」

「我不懂你在说什幺，亚历山大，你反应太大了。这究竟是怎幺回事啊？」她拉扯胶带想挣脱。「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