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卡尔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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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注意到萝思和高登四目交接，这显然也是他们的办案起点。

现在年轻人接下去说：「我们必须非常感谢巴格斯威寄宿学校，因为他们以坚决的意志，花时间提供我们目前已满四十岁到七十岁之间，所有男校友的列表。除非年轻杀手和他父亲的年龄差距出现不正常的过小或过大等现象，我们假设这是有二十二岁儿子的男人的年龄範围。」

「当然，也有可能是年轻和年迈继父，但我们决定排除那个可能性。」局长说道，彷彿他个人曾参与办案，但卡尔非常怀疑这点。

那位低音手又掌控局面。「我假设父亲和杀手登记在同一地址，于是我将四十到七十岁的男校友列表和那些我上面提过的哥本哈根居民做了比对。」

高登和萝思的身子在座位上稍微向前倾。希望出来的数字很小。

「我的结论是，在这些社区里，拥有相关年龄团体的校友家庭有三十三个。如果我们跟整个大哥本哈根交叉比对，那数字增加三倍，而我们不可能在有限的时间内及时找到。」

卡尔不认为这听起来很乐观。不管是在较特定地区的二十一个家庭，或是在整个大哥本哈根的七十五个家庭，数字听起来同样都无法在有限时间内克服，因为那男孩非常狡猾，他确实如此，而且警方去按电铃时，他不会就这样开门。而其中有许多家庭，人们就是不会在家。他们得取得很多搜索令才能进入没人应门的住宅；即使真有人应门，如果警方被拒绝入内，他们还是会有相同的难题。

「为了更精準掌握这号人物，我基于杀手的估计年纪进行了交叉比对。」

悬案组洗耳恭听。这个满脸青春痘的家伙真是聪明。

「如果我们假设他大约二十二岁，出生于一九九五至一九九七年间，他住在家里，又与父亲登记在同一地址的话，我们的搜查範围便降低到上述社区的十八个家庭，或大哥本哈根地区的四十个家庭。」

然后他打开资料夹，拿出一些文件。

「这些是我缩小範围后的地址。」

萝思和高登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