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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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脸越变越大，字眼悬挂在半空中，萦绕不去，永无止境地重複着。那影像使萝思的心跳狂烈，整个人恐慌到逼近崩溃边缘。她的脸颊吸满空气，透过吸管的喘气越来越急促，声音大到几乎像尖叫。萝思想释放狂喊出声，却办不到。

她就在马桶上释放膀胱压力，就像在那可怕的一天，当她感觉到口袋里的呼叫器震动时一样。

※※※

丹尼丝下回拿水来时，萝思全身汗涔涔。「妳会太热吗？」她问，离开浴室前将暖气的温度计整个往下转，然后将门掩着，留下一条缝。

儘管微弱黯淡，走廊还有一些阳光。这时节难以判断时间，因为直到晚上十一点，天才会天黑。现在还不可能那幺晚。

「新闻一直持续在报，丹尼丝。」不久传来洁丝敏在客应的说话声。「他们已经播报蜜雪儿的新闻一整天了。」她继续说。

「那就把电视关掉，洁丝敏！」

「他们知道在我们抢劫和伯娜遭到枪击时，她在夜店。他们也知道，她是和另外两个女人一起前往。他们似乎怀疑派崔克那家伙，他可是知道我们的名字，丹尼丝。他在医院里听过。」

「有吗？但我们不确定他是不是还记得，没错吧？」

「他可以描述我们的长相──我非常确定。警察在找我们。我就是知道，丹尼丝。」

「别闹了，洁丝敏。他们不知道我们在哪，等我们搞定这件事，谁都不会认出我们，对吧？我们现在去浴室。」

儘管萝思内心一片混乱，她逐渐明了她们的对话。她身为调査人员的经验排除掉原本脑中的可怕想法，而她的警察本能沸腾──她不想让她们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