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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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容我向两位介绍内人卡琳娜(Karina)。」
卡琳娜与丈夫的类型完全不同,她活力四射,随性自由,笑容可掬,彷彿是从音乐剧《毛髮》(Hair)中出来的角色。要是再绑上三色布巾交缠成的头巾,简直就和卡尔的前妻维嘉同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
「您刚才说克利斯托弗‧达尔毕吗?」他们一在餐桌旁坐下,当年的校长便开口说:「嗯,这可得藉助历史年鉴的帮忙才行。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先来杯咖啡吧。」
阿萨德惊讶地看着面前的人。「历史年鉴?」
卡尔撞一下他肋骨,警告他别乱说话,低声说:「历史年鉴指的是老旧的毕业纪念册,没有其他意思。」
「卡琳娜,妳还记得雅贝特那群人里有克利斯托弗‧达尔毕这个人吗?」欧丁斯宝边倒咖啡边问道。
她噘起嘴,显然不记得了。
「请等一下。」卡尔说:「或许我有东西可帮助两位回想。」他按下萝思的号码。
「萝思,妳有克利斯托弗‧达尔毕的照片吗?若有,请尽快拍照,传到我手机来。」
「没,完全没有他的照片,但是我手边有张团体照,哈柏萨特把上面谈过话的人都打了勾,写下名字。」
「好的,把照片拍给我。」
他又看向眼前的夫妻和几个饼乾罐。
只见阿萨德的手在饼乾罐之间忙碌移动。「饼乾很好吃。」
卡尔点个头说:「谢谢两位亲切接待我们。这里感觉很舒适,学校那儿也一样。听说年轻人在学校里感觉就像在家,全都要归功于两位,自在的气氛一直延续至今。学校里应有尽有,满足学生各种需求,包括墙壁上的艺术品、纲琴、舒适的休憩空间与教室,以及惬意的氛围。不过,学校气氛一直如此和谐吗?老师和学生不会偶尔出现摩擦吗?老师彼此间的相处情形又如何?学生呢?」
「当然免不了争执。」卡洛回答:「但是我不得不说,我们任职期间,一切都有所节制。」
「当年一位女学生下场如此悲惨,你们有什幺想法?」
「太可怕了。」他妻子接话。「实在太可怕了。」
「学校创立很久了。」卡尔继续说:「我们看过学校百年前的照片。」
「没错,我们在一九九三年十一月庆祝创校一百週年。」
「很有意思。」阿萨德插了进来,一边拍掉鬍碴上的饼乾屑。「两位任职期间,还有没有发生过这类事情?」
「类似的事情吗?噢,几年前发生一连串窃案,被偷了吉他、扬声器和相机。发生这种事,实在令人心烦,幸好我们的老村警莱夫费心侦查处理。除了广场和墓园几件窃案之外,没有出现其他事。」妻子回答说。
「是的,还有一件恼人的事,有个老师死在课堂上。虽说是自然死亡,但是在他的遗物中发现了非法武器。」
阿萨德摇了摇头。「我说的不是这种事,而是雅贝特那类事件。」
「例如死亡案件、强姦、暴力之类的事。」卡尔对阿萨德点个头,把话说得更精準。
「没有,没发生过那种事。哎呀,或许几年前有个想轻生的女孩是例外吧,幸好没有成功。」
「因为失恋吗?」卡尔仔细审视面面相觑的夫妻。嗯,这两个人没有理由需要隐瞒。
「我想家庭因素比较大。年纪较轻的学生中,总有几个纯粹因为想离开家而来就读。不过,并非总能如其所愿与家庭保持距离。」
「雅贝特的状况呢?也是想逃离家庭,才到这里来的吗?」卡尔探问道。
「是的,显然如此。听说她家非常保守。雅贝特是犹太人。您知道的。」他看了阿萨德一眼,眼神好似在请求谅解。
阿萨德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姿态彷彿在说: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