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男人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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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不觉得他说的话不像是开玩笑吗?”
“你们再看看这个人的ID。”
“塞巴斯蒂安?真有意思!”红线读出了那个名字,随后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毛。
“这个名字怎么了?我觉得它很像是个管家的名字,虽然我忘记自己是在哪里听到的了。”爱德华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解地问。
红线拿过忘言的电脑,在搜索栏里打出了一个名字,然后打开了一个网页。
“显然,你没有看过这部电影,亲爱的先生,这真是非常富有戏剧性!”她把电脑推向爱德华。
红线打开的是一部电影的简介。
“隶属于美国军方的某神秘机构,正在进行着一项隐形技术的研究。科学家塞巴斯蒂安·凯恩是这支小组的主要负责人……”爱德华不由得把电影简介读了出来,“嘿,主角叫塞巴斯蒂安!”
“这可真有意思!”忘言挑了挑眉毛。
“不管怎么样,我觉得这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我打算黑到警方的网里去再查一查。”忘言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塞到了包里,“我必须找个可以安全蹭wifi的地方,家里可不行。”
“我最喜欢能够在街上就黑进警察局的技术宅了!”红线淘气地朝他眨了眨眼睛,“简直是霸气侧漏!”
(四)
酒店在第十五大道上,外表修饰的很优雅而又简约,但是和真正那些历史悠久的大酒店比起来还是少了一些底蕴,所以那些真正的有钱人并不钟情于这里。
酒店正厅里只有稀稀疏疏的几个人——现在不是旅游旺季,所以游客并不多,来这里住店的大多是商务人士。
“沙发上看报纸的男人,棕榈树后面看来好像在调情的情侣,都是不寻常的家伙!”爱德华搂着红线的肩膀,非常暧昧地朝她低头耳语——看起来就像爱的私语。
“看出来了,真是一群不会掩饰眼神的家伙。”红线浅浅地笑了,“不要朝他们看,不要引起注意。”
“当然,接下来要干的事情才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爱德华笑嘻嘻地说,“Check in。”
爱德华戴着浅黑色墨镜,金发有点凌乱,黑色的T恤和同色的运动裤很好地勾勒出肌肉线条,露出带有浅金色汗毛的健壮手臂,看起来性感迷人。他朝前台小姐笑了笑就把人迷的晕头转向。
“要一个房间亲爱的,为了庆祝我们相识二十五个月零八天,结婚后的首个蜜月,亲爱的,能给我们二十五08号房间吗?”
接待员有些意外的看了这对年轻的夫妇一眼,随后露出了职业性的微笑,“抱歉,先生,2508号房间已经有人预订了,您不妨试试我们二十六楼的蜜月套房?既然二位是蜜月,我觉得这个更适合你们,而且目前还有折扣。”
爱德华听到蜜月套房这个词非常高兴,如果有尾巴他肯定能晃上几晃,不过在红线面前他还是努力保持了理智,没有表现的过于喜形于色。
“亲爱的,虽然这很诱人,但是我和太太……”
红线用鞋跟狠狠地撵了爱德华的脚背,阻止了他下面要说的话。
“就是二十六楼的蜜月套房。”红线笑着对接待员小姐说,“他是个蠢货,我们相识是二十六个月零八天,你知道男人总是记不住这些,过几年他大概连我们哪天结婚都不知道了,亲爱的,2608能订吗?”
“当然,它还空着,给您订下?”接待员在电脑上看了一下回答。
“是的,谢谢。”红线点点头。
“祝二位愉快。”她把门卡递给了爱德华。
红线在前,爱德华像是跟班一样拖着行李箱进了电梯。
“2508号房真的订出去了吗?我刚刚嗅到了谎言的味道。”
“我还闻到了许许多多蓄势待发等待捕捉猎物的味道呢!如果你执意拒绝了房价更加便宜的二十六楼,我觉得你很快就会上黑名单!”红线哼了一声。
“事实上,2508号房没有订出去。”耳机里传来忘言敲打键盘的声音,“不过我可以告诉你,2508号房的左右还有对面都有人定下了。甚至整个二十五楼都是满的,和其它境况凄凉的楼层相比,它本身就是个奇迹!”
“监视?”
“显而易见!”
“亲爱的,我们是不是应该到二十五楼先转一圈?”
这时候电梯停在13楼,门开了,进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看起来衣冠楚楚,但是其貌不扬,应该是入住这个商业酒店的白领,因为有外人在,红线和爱德华都停止了交谈。
这个男人摁了二十五楼的按钮,爱德华朝红线看了一眼,红线轻微地摇了摇头,两个人目送这个男人在二十五楼出了电梯。
随后两个人就到达了二十六楼。
二十六楼的走廊里没什么人,服务员待在走廊的尽头,这里的布置看起来和录像中的二十五楼一模一样,走廊里向他们走过来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
爱德华对刚刚和自己擦肩而过的女人表现出一点异样,但是他的脚步只顿了一顿。红线顺势把他拉了一把,表情看起来有点吃醋,两个人继续就像一对儿小情侣一样继续前进。
“刚刚那个男人……”
“特工,或者诸如此类。”红线皱着眉头回答,“他们的步履、姿态,都是受过训练的,电梯里的男人面容普通不惹人注意,这是特工这一职业的特点,而那个女人更像是走色情间谍的路线,他们手上肯定有过人命,相对于他们楼下的同行来说,这两个人大概都是新手,老手不会发出像是他们一样戒备的气息,他们会显得更无害但是更致命。我想他们只是来观察一下我们是不是有问题,毕竟你最开始要了那个房间,而后来我们要了它上面的房间。”
“能确定他们也是为了隐身衣来的吗?”
“从老头子说出隐身那个词我就想到肯定要和国家机器挂上钩,隐身材料和隐身衣最大的受益者其实是在国防军事上!——并不像咱家老头子只是为了弄来做作案工具!”
“红线,咱们称之为工作用具好吗?作案工具听起来很像条子的话,非常让人不舒服!”爱德华小声建议了一下。
红线无视了爱德华的话,“在我们来说,我们在寻找一个骗了我们钱的老掮客,不过这件事如果出动了这些人——”她挑了挑眉,“那么这件事又有另一方面的考量了。”
“该死的,我们只是来给老人家找回一点点自尊心,可不想惹麻烦!”爱德华恨恨地抱怨。
“是找回老人家无聊的自尊心和一大笔钱。咱家的老头也许会不要他的自尊心,但是绝对不会不要那么一大笔钱,而且现在我们显然已经惹上麻烦了。”红线纠正了一下他。
“嘿,别管什么了,最终出力的都是我们,甜心,准备高空降落了吗?”
“随时准备着,为了你,即使迪拜塔我也愿意去跳!”爱德华嘴里仿佛永远都准备好了甜言蜜语。
“你与其在这里无聊的喃喃自语打扰我干活还不如赶紧跳,爱德华!”耳机里传来忘言极度不满意的抱怨声。
“跳了,跳了,你这啰啰嗦嗦的混蛋!”爱德华抱怨说。
“别再进行这种甜蜜的嘴仗了,年轻人们,能确认目标房间没有人吗?”红线一边整理自己的设备一边说。
“确定。”忘言回答,“你们要小心,对面没有建筑物,这点倒是为潜入省了不少麻烦,否则我真的担心对面会有监视。”
“那我先下去了,然后准备迎接公主殿下进门。”爱德华说,朝红线抛了个媚眼然后顺绳索爬下了窗台。
(五)
屋子里干净整洁,格局和红线要的上一层房间里是一样的,只是摆设不同。
红线打开了手机的摄像功能,把房间里每个角度都摄入尽头内。房间里看起来和罗宾先生带回来的录像里没什么区别,不过这需要对比才行。
爱德华去看每个房间,不久之后他就回来了。他对着红线摇摇头。
“没有任何踪迹,我们实际上不应该来到这里,所有的一切都被整理过了,一个活人从这里消失了,竟然没有人觉得情况不对。”爱德华压低声音说。
“嘘——”红线做了个手势,她指了指茶几的底下,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窃听器。
“看来想要弄明白这件事的人不止我们一个。”
“会不会有微型摄像头?”爱德华低声说。
“目前没有发现,好在我们有个可靠的技术支持,即使有他也能疯狂的搞定这一切!”
“是啊,我正在疯狂的干扰视频流,然后打算窃取……”耳机里传来忘言的声音。
“闭嘴吧,没人听你的黑客术语大课堂!”爱德华不满地说。
“我觉得如果他们是找披着隐身衣的隐形人,摄像头的作用不大,快看一遍然后撤!这里不能久留!”红线说。
爱德华做了个收到的手势。
房间很快就被搜索完毕。
“没有人的痕迹!”爱德华说。
“除非他被剁成一块块的冲到了下水道,否则我想不出他为什么在那个屋子里会消失不见。”红线托着腮说,然后她为自己的想象打了个冷战——感冒好像又严重了。
“有没有可能是垃圾通道或者货运通道?”
“如果是那样这里早就满是警察了。”红线摇了摇头,“不过现在这里满是更加不好惹的人物了,老头儿到底给我们惹上了什么麻烦?!不管怎么样,先离开这里吧!”
“我们来都来了,是不是应该不浪费开好的房间?”爱德华朝红线挑了挑眉毛,不怀好意地问。
红线利落的赏了他一个回旋踢。
爱德华在那张大床上痛苦的挣扎了几下然后停止了动作。
“活该!”耳机里传来了忘言幸灾乐祸的笑声。
“不要互相戳刀子了,男孩们!”红线一本正经地说,“关于你在网上发现的有什么新进展吗?”
“没有。视频还没有上传,但是我搞到了点丹尼尔·沃克的信息——是在警局的内部网上。事实上,他被通缉了,我看到了他的逮捕令,但是还没有对外界发布。”
“罪名是什么?”
“谋杀休斯顿公司的研发部主任威廉姆斯·邓肯博士!”
“看来果然不是心脏病发啊!这案子有其他描述吗?或者有证据什么的?”
“没有,而且材料出乎意料的简单,只是要求逮捕,而且纽约警局只是协助,这件事真正的负责人……呃,似乎出乎意料的麻烦。”
“CIA。”
“说对了。”忘言吹了个口哨,“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在这里我们遇上他们了!”
“啧,麻烦。需要我摸进CIA的网么?不过这可不那么容易,需要花些时间,还要找个帮手。”
“先不用。你看看我身上摄像头发回的录像,鉴别所有我们遇到的人,看看能不能找出他们的身份,还有,我需要这个酒店员工和客人开房的记录。”
“OK。”忘言答应了一声,随即抱怨了一句,“这事情怎么看怎么麻烦!”
“老爷子弄出来的事情什么时候不麻烦过?”红线哼了一声收了线。随后拉着行李走出了房间,临走前她对着床上装尸体的人傲慢地说:“事已至此,我们性格不合,所以还是离婚吧!作为被甩的男人,你留下结账!”
耳机里传来忘言幸灾乐祸的笑声。
爱德华觉得自己几乎就能看到自己结账的时候前台小姐那同情悲悯的笑容了。
(六)
“嘿,离婚快乐!财产怎么分割的?”先回到家的忘言调侃地问刚刚回来的红线,两只手依然在键盘上飞舞。
“我的是我的,他的也是我的,所以一切都是我的!”红线挑起了眉梢傲慢地回答。
“咳!”忘言对这个答案颇有点无语,只能咳了一下作为掩饰,现在的女孩子真是越来越可怕了。
“那么女士,你的前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