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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还有你不觉得红线和他的新娘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吗?”

“这么说来……真的是这样,黑色的头发,虽然是东方人,但是肤色依然很白皙。这种白皙和西方人不同,与黑发相配很适合,唇色……啊,像樱桃一样,她今天擦了樱桃色的唇膏。”爱德华心驰神往的说,“我们亲爱的红线,更像是白雪公主……当然,她就算是巫婆也没有关系,我愿意为她去征服世界!”

忘言朝天狂翻了几个白眼,默默地从开始要向诗人进化的爱德华身边挪开了。

“得到的回报越高说明麻烦越大!”红线叹了口气,接过了那颗宝石,“但女人为什么总是抵御不住这些亮晶晶的诱惑啊?”

“您能接受真是太好了!”朱利安的语调里充满了愉悦,“那么我们开始解决这件事吧,我们先见一个人。”

一个人被粗鲁的推了进来。

“他刚刚和我的手下友好的交流了一下——因为他是第一个接触那女人的外人。他很幸运,因为他身上什么也没有被发现!”

“呃,这真是个糟糕的晚上!”整容医生整了整被弄乱的衣领和头发,不满地说,“你们不能因为我是那位夫人的整容医生和还好心的检查了一下她就认为我和她的死有什么关系吧?”

“据我所知,您和雅各比夫人有医疗上的纠纷,如果雅各比夫人真的想要控告你的话,我相信您会倾家荡产!”

“我年轻的小姐,我承认你说得对。但是她是不会控告我的。”整容医生胸有成竹的微笑,“作为一个影星——不那么入流的影星,她也许会控告我,但作为一个豪门贵妇,整容,吸毒……控告我她暴露出的东西会更多,失去的也会更多……”

“所以她只能哑巴吃黄连!看来您非常了解她!”红线把头转向朱利安,“您为什么希望我见这位医生?”

“因为他说,我的岳母曾经向他购买过毒药——是假死药!”朱利安耸耸肩,“诸位,其实到现在我依然不相信——这不是小说,怎么会有假死药的存在?”

“假死药,大家说的……是这样东西吗?”忘言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那是一瓶上红下绿的药剂,看到它,医生明显非常惊讶,“刚刚在尸体旁边,医生在检查的同时趁机搜查尸体。我不知道他想找什么,但是后来他从死者身边离开后,经常下意识的抚摸自己的左衣袋——这个动作通常表明那里有重要的东西。所以,我适时的调查了他一下!”

“干得好!”朱利安拍了拍忘言的肩膀,然后看了看那瓶药剂上的标签,“TPA,什么东西?”

“The Poisonous Apple!”红线拿过了那管药剂,口气微微有些吃惊。

“毒苹果?”

“巫婆给白雪公主的毒苹果,吃了就会一命呜呼……据说是由曼陀罗的提取物和肉毒素合成的。”

“肉毒素,是那个用来瘦脸的东西吗?”

“是的,是目前已知在天然毒素和合成毒剂中毒性最强烈的生物毒素,能引起全身随意肌松弛麻痹,遏制呼吸中枢和心跳。而曼陀罗自古就是毒药,但是它还有更让人产生幻觉的功效。TPA是一种非常稀少的药品,就算黑市里也是有市无价,没有人知道制造出它的人是谁!”红线耸了耸肩,“传闻TPA按比例稀释后服用能让人飘飘欲仙,相当于高级的毒品,但是大量服用会让人……陷入假死!”

“导致斯诺第一次假死的……就是这东西?”朱利安不置信的问。

“很可能就是它!”

“也就是说,雅各比夫人希望别人误以为斯诺已经死了,就那么把她活埋了?”

“在中世纪——那时流行鼠疫,出现了很多陷入假死状态的病人,他们在恢复意识前就已经被装进棺材。”红线幽幽地笑了一下,“当人们打开他们的棺材,会发现可怕的抓痕,那是他们对生的最后挣扎……在窒息和恐惧下而死!我不得不说,她为她选择的死法,可真够残忍的!不过更令我感兴趣的是——医生,您怎么拥有这样东西?且不说它价高而难得,更主要的是它属于毒品……流通的渠道只有黑市!”

“任何行业都有自己的潜规则和秘密。”海德医生狡黠的扶了扶眼镜,“我卖给她只是为了赚钱,怎么会知道雅各比夫人购买它的目的不是自己享用而是抽个空往自己继女喝的东西里面放上那么一点!”

“所以,她现在死了,对你来说也是少了一个大麻烦,是吗?”

“没错,所以我才要快点把这东西收回来啊!”医生搓了搓手,“除了这些,我一无所知。”

(九)

“莱曼家为什么会在自己家的别墅里配上X光?”忘言在雅各比夫人门前困惑的喃喃自语。

“这是个人体炸弹横行的年代,黑社会也需要有安全意识进行安检……”红线推着他打开了房门。

“窗子是紧锁的!”一进屋,红线就直奔窗子而去,但是显然一无所获。

“床下有一个打开的鞋盒!”忘言正在检查床下。

鞋盒里面装的是一双豹纹的高跟鞋,盒盖被打开了,鞋子放的正正当当。

“哦,这里有多少镜子啊!”爱德华感叹,“这位夫人大概把别墅里的镜子都拿到这里来影射自己的美貌了。”

果然,红线四下一看,果然有大大小小的镜子分散在屋子的角落。

“我们中国有个古老的传说,一件屋子里不能有太多的镜子,否则……镜子会连接另一个世界引来鬼怪!”

“是啊是啊,都引来飞天骷髅了么!”爱德华同意的点头。

“喂,别说没用的了!”忘言不耐烦的说,“这里有两杯咖啡!雅各比夫人死前应该见过某个人。”

沙发前的小茶几上铺着绣着精美花色的白色桌布,上面放着两杯咖啡。幽暗的灯光下,漆黑的色泽在里面微微晃动。红线去触了触杯子,尚有余温,没有被喝过的迹象。

“我已经让人复原了现场——是完全复原。我们测量过温度,当时是14度。”朱利安说,“而且它们之中的一杯有毒。”

“那么咖啡端来应该不超过半个小时。”红线说,“而且要喝的这个人嗜甜,咖啡旁边放了四块方糖……这里没有煮咖啡的设备……所以说雅各比夫人在死前至少见过两个人,一个是泡咖啡的人,而另一个是那位未知的客人。”

“哦,泡咖啡的人是贝瑟芬尼太太,几年前家里聘请的厨子,今天晚上的宴席就是她一手负责的。”

贝瑟芬尼太太是个高大的女人,大约五十多岁,面目普通,带着眼镜,脸上的表情很刻板,好像生活留给了她太多的不如意。她走进书房后,静悄悄地站在一边。

“在事情发生的时候,您在哪里?”朱利安冷森森地问。

“在厨房,派对没有结束,我必须坚守岗位。”

“那么……咖啡是你送上去的吗?”

“是的。年轻人都到派对上服务,所以我送了上去。”

“能详细说说那时的事情吗?来吧太太,坐下来好吗?请不要紧张,你的手好冰?”

红线非常温柔的握住了贝瑟芬尼太太的手。

“哦,在这样一个可怕的日子能看到这样一张温柔的脸真好。谢谢你,小姐!”贝瑟芬尼太太感激地说,然后慢慢地回忆起来,“大约在事情发生的半个小时,雅各比夫人来了个电话,要我煮两杯咖啡送上她三楼的卧室。”

“一般来说,咖啡都是等客人来了之后才要的,你看到她的客人是谁吗?”

“不,我不知道,那时那个人并不在客厅里,也许是在浴室。”贝瑟芬尼太太有些暧昧的笑了一下,“当然,我不能乱说,毕竟我不知道那是男是女……”

“不是男人!”红线了然的笑了一下,“实际上我们知道,和雅各比夫人见面的是她的女儿……”

“是继女。”贝瑟芬尼太太古板的纠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这怎么可能……我觉得她们两个人来往不多!”

“一对走错了楼层的年轻人看见了斯诺小姐进了雅各比夫人的房间。”红线耸耸肩,“雅各比夫人和她的继女在这个别墅住了也有两天了吧?她们之间是否有争执?我听说,她们之间相处好像并不融洽!”

“她不是吸毒后被吓死的吗?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

“太太,在我们这个家里,问问题并不是你的责任!”朱利安在一边冷冷地说,贝瑟芬尼太太马上闭上了嘴。

“她们之间并没有争执。斯诺小姐……她是那么漂亮聪明,虽然我是第一次见到她,但我相信她绝对不会是可怕的凶手!”贝瑟芬尼太太摇头,“她们绝对没有冲突——至少我从没有看到!”

“是这样啊,好的,谢谢您带来美味的咖啡,您可以去忙了!”

望着贝瑟芬尼太太离去的背影,红线向朱利安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并没有人看到斯诺去了雅各比夫人那里,但是从贝瑟芬尼太太刚刚的表现看来,您猜对了!可是您究竟是从哪一点上判断是斯诺的?”

“咖啡,一杯要加四块糖的咖啡!”红线微笑的有如一只狐狸,“刚刚和贝瑟芬尼太太的谈话真的是很有趣!”

“斯诺小姐嗜甜——所以你才会有这种判断,但我不觉得你和那位古板的太太的谈话哪里有趣!”忘言歪了歪头。

“所以说,小家伙,你对于人性的了解还很稚嫩!”红线弹了弹他的额头,然后望向朱利安,“我还想见见你亲爱的夫人——准确的说是未来的夫人!”

“随便你想做什么,亲爱的,这个家里不会有人阻止你——包括我在内。”朱利安低语。

(十)

“对于这件事我表示遗憾,即使面对父亲,我也会这么说。但实际上悲哀的是——雅各比家从不缺少女主人。”

是啊,有钱人家的婚姻总是像天气一样变幻莫测!红线不可置否,坐在沙发上看着斯诺穿着带兔耳朵的毛绒拖鞋迈着白天鹅一样的步子走到酒柜那边为他们几个人倒葡萄酒。

“不可否认,她有白雪一样的肌肤!”某人盯着斯诺那白皙的小腿摸了摸下巴。

红线白了爱德华一眼,“哦,您的脚怎么了?后脚跟好像……”

“我的脚有些浮肿,鞋子就变的有些挤。”斯诺对着红线笑了一下,把酒递到她的面前,“其实,我知道你们为什么来,你们在怀疑我。”她笑了一下,用涂了晶莹粉色甲油的指甲嗒嗒地敲着水晶杯,“我确实有杀她的动机。”

“先别急着说那么可怕的话题!话说,颜色多么漂亮的指甲油,亲爱的,你用什么牌子的?”红线执起了斯诺的手,似乎对斯诺的指甲油更感兴趣。

“哦,是香奈儿本季的的新品,薰衣草香气,如果你喜欢我可以送你一瓶。”

“小姐们,小姐们!”爱德华无奈的提高了嗓音,“请回到正题上来吧!斯诺,这可是和你息息相关的事情啊!”

“没错,我是去过她的房间。”斯诺耸了耸肩,“那是她说有事情要和我谈的。可是去了之后……让我吃惊的是,她竟然请我喝咖啡!可是,我怎么会喝她的咖啡?”

“这是什么意思?”红线惊奇的问。

“说起这话就长了。”斯诺皱起了她漂亮的眉头,“是这样的,从前我曾经见过那女人往我的酒杯里放过奇怪的东西。我当然不会怀疑那会是维生素,尤其我到天堂外围转了一圈之后——我对她给我的一切都加了小心!

“这次的咖啡虽然是贝瑟芬尼太太送来的,但是我没有喝,因为在这期间我的手机响了——一个朋友打电话祝贺我结婚,我去窗子那边接的电话——既然她已经动了杀机,一次杀不死我,总会找机会的!”

“那么……你像电视剧里一样找机会调换了杯子的位置吗?”红线眨了眨眼睛。

“我确实那样想过,从前也确实……那样做过。”斯诺的眼神闪了几下后回答,“可是她也没有喝过咖啡——她也在提防着我!”

“那么昨晚她到底想要和您谈些什么?”

“说来可笑,她认为这个别墅……闹鬼。她怀疑鬼会从窗子进来,又说看到走廊上鬼影,油画里的人在偷看她!她希望我离开这个地方,不要在这里结婚……哈!简直就是无稽之谈!我怎么可能听她的?!”

“谈完后您就离开了?”

“是的。”

回到房间后,忘言用朱利安借给他的笔电上可劲的鼓动那段录像,而红线在那里着迷的看着自己的手指甲,爱德华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有点迷茫。

“你在看什么?”他还是选择了红线表达自己的关心。

“我们的白雪公主小姐指甲缝里的东西。”红线抬头看了看他。

“发亮的粉末,这好像是荧光粉。香奈儿的新一季指甲油配方里有荧光粉吗?”爱德华皱了皱眉头——你是怎么在握手的功夫把人家指甲缝里的东西弄到手的?

红线微微一笑:“也许这个问题的答案取决于贝瑟芬尼太太的眼镜布。”

“哎?”爱德华瞪大了眼睛。

红线不说话,只是坐在那里朝着爱德华眨巴着眼睛。随后,爱德华无语的转身出去了。

“那个飞天骷髅是在坠落。”忘言把手指从键盘上离开,“看起来就像是哈利波特骑着飞天扫帚去追赶金弹子!”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往楼下看去,然后看了一下四周,“这真是个讨厌的观察地点,视线里都是该死的藤蔓!”

“你发现了吗?”红线和他一起趴到了阳台上,往楼上看去,“斯诺那当做新房的宽阔起居室正好涵盖了三楼的两个屋子,除了书房,还有……”

“雅各比夫人的房间!”

“没错,这条线上的房间,光线不太好,而且背阴,更主要的是这是一个攻击上的死角,所以这条线上的房间很有趣。新人的新房,朱利安的书房,二楼是一间储物室,而一楼则是一个拥有地下室的小会客室。我们的飞天骷髅很聪明,知道找一个没有人住的楼面逃跑……喂,你现在出去吧!”红线用脚踢踢忘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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