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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上前,轻声说:“玉宁?”
被子里的人动了一下,慢慢转过身来。
看到她的那一瞬间,我的心咯噔了一声。
她长得和我有几分相似,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比秋秋看起来还小一些,额头上磕破了一大块,一双大眼睛空洞无神。
“玉宁。”
我轻声唤她,慢慢蹲下身子,她听到自己的名字时眼神闪烁了一秒,终于有了反应,“大姐?”
“是我,是我。”我温柔地安抚她,我扶着她坐到墙边,她的头发全没了,光秃秃的头皮有些地方还有细密的血点,像是被人拽掉的头发,她身上穿的还是那件囚服,却已经是破破烂烂的了。
“救我!大姐!”她颤声扑在我怀里,“他们,他们……我好疼啊,大姐!”
我怎么看不懂她遭遇了什么,我一手抱着她,一手拉过破被子盖在她身上。
“玉宁,你愿意和我……”
“姑娘,秦姑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