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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秋说过，小鸾也是有过孩子的。
生小孩会死……
我拍拍程玉宁肩膀，“帮大姐把她叫进来，我给问问她。”
程玉宁一听，就好像领了兵，洋洋得意大摇大摆地挺直腰板出去叫瑞瑞去了。
瑞瑞一进屋我就看到她眼眶红红的，脸上还有没干的泪痕。
“瑞瑞，过来。”我摆手叫她过来。
她走到我跟前，小嘴扁扁的，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晶莹的泪珠还挂在她的睫毛上。
“和我讲讲，什么事哭成这样啊？”
“姑娘，我不嫁人！”她说完就嚎啕大哭，吓了我一哆嗦。
“为什么呀？你为什么说嫁人了生小孩会死？”我轻拍着她后背问她。
她两只手背胡乱地擦去脸上的泪水，抽抽搭搭的，我把茶水赶紧递给她，她拿起来喝了个干净，才开始说：“我，我两年前是给小鸾姑娘做院子里除草丫鬟的，我记得的，小鸾姑娘那时候肚子已经很大了，白天在园子里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和季姑娘吵了一架，然后她就流血了。”
瑞瑞顿了顿，低下头继续说：“我记得很清楚，院子里一直忙哄哄的，一直到了晚上，下起了大雨，小鸾姑娘还没有生出孩子来，我躲在院子的一个角落，一直能听到她的惨叫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