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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时辰做什么?!”他皱着眉头,要把我按进被子里。
我双手撑着床,不肯躺下,“什么时辰了?”
我又问了一遍。
“刚入夜,怎么了?”
“我该走了。”我轻轻地说,伸手掀开被子。
他一把按住我的被子,一双眼眸充满不可置信,“程玉娇,你疯了?你和我置气到不顾死活了?”
我看向他,我真的不理解他,是他叫我跪在门口吹着冷风念《心经》的,也是他叫我十五跟着空释大师走的,怎么现在就是我置气了?
我垂下眼,手还紧紧攥着被子。
他突然发狂了一样,翻身就跨上了床,隔着被子把我按的不能动弹,一只手贴上我额头,“你还在发烧,等你好了再走也不迟。”
“我在这里好不了的。”我淡淡地说。
他愣住。
“迟景独,我在你府中,有几日是好的?”我慢慢地说,嗓子疼的好像用刀子划开了无数个伤口一样。
他看着我,缓缓的下了床,“好,你走吧,现在就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