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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她是疯子?好啊。”唐凝霜走到一个桌子面前拿了笔墨纸砚丢到他跟前,“写!”
空释脸肿的像个猪头,颤抖地问:“写什么?”
“写琉凌国八十一年,秋分。”
空释颤颤巍巍拿起笔写下这几个字。
他一写完,唐凝霜就拿起纸,走到迟承枫面前,拿着其中一片枫叶,对比着给迟承枫看。
我闭上眼,猜得到上面的字迹都是出自空释之手。
唐凝霜气得发抖,“你这样的出家人,简直是丢脸!”
迟承枫站起身,“你还说她勾引你,这上面的字分明就是你的,是你先勾引人家的!”
空释倒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怀里的禅心额头上不停流血,我看着她死去,脑海里都是她的那句话。
“我以为爱是这世界最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