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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秋盈原来对他只是应酬的话,现在却对他有点佩服了。她说她也写过,总不敢见人,更不敢投稿了。
金炽不失时机地说:"能让我先睹为快,拜读大作么?"
秋盈犹豫片刻还是将金炽请进了她的闺房。
秋盈的卧室兼书房足有三十平方米,整洁亮敞、幽香扑鼻、书卷气十足。
秋盈并没急于拿出她的诗作,金炽也不提起。俩人相对而坐,默默无语,这也许就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诗情画意吧。
在这种情况下,什么事不可能发生?
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金炽是位"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彬彬有礼,只坐了几分钟就起身告辞,说:"小盈,我该上班去了,明天再来看你。"临走时,又像大哥哥对小妹妹似的拍拍她的肩,"好好休息,听话。"说罢推门出去,又向曾老夫妇打了招呼,走了。
有道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曾夫人对金炽印象极好,她也是留过洋的知识女性,鉴赏力不低。那时梁宝的出现,已是生米煮成熟饭,他们老两口是不得已顺水推舟,梁宝怎么能与金炽相比!
因此,金炽前脚出门,曾母后脚就进了女儿的房间,笑眯眯地问:"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妈,瞧你!"女儿羞得头也不敢抬。
曾倪也跟了进来,呵呵笑道:"祸兮福所倚嘛,我相信我女儿是有福之人。"
秋盈撒娇地:"爸,你女儿嫁不出去,就赖在家里不走了!"
哈哈哈,老两口开怀大笑,庆幸雨过天晴,云开日出……
曾博士回到自己的书房,忽然想起张局长送来的手表还未得及欣赏,便找来看看。上午人多没在意,现在手里掂掂分量好沉,仔细一看,惊讶不已!
怎么啦?
这是一只比黄金更贵重的稀有铂金表呀!
再仔细看看,咦?这种式样的表从未见过,虽在表壳后面打有瑞士制造的英文字样,却没有牌子,这就奇了。作为一个钟表收藏家,可以断定这是一个无价之宝,就是不懂行的人,也知道这白金表壳和表带的价值。心想:老张啊老张,你也太客气了!当然,凭你我的交情,已不分彼此。但君子不夺人所爱,你老张也是钟表鉴赏家,得到这块表肯定不容易。我可不能把你的客气当福气。
他决定明天亲自送回去,向老朋友当面道谢。
第二天上午,才九点来钟,曾倪就来到市公安局。张局长的办公室没人,推开隔壁一间房门,想问问张局长的去向,一看里面都是陌生面孔,就想退出来。
房里在开案情分析会的是龙飞、雨琦和李炎等。李炎一见不认识的曾倪探头探脑,便问:"你找谁?"
曾倪说:"我找张局长,是他的老朋友。"
李炎笑脸相迎,说:"张局长去市里开会了,有什么事可以让我转告吗?"说着就要跟出去,边走边说,"我是张局长的秘书。"
曾倪一听他是张局长的秘书,就停下没走,说:"请你把这块手表还给老张,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谢谢他的美意!"想了想又说:"请他千万别介意,他能亲笔题字为我祝寿,已很难得,还送这么贵重的手表,实不敢当。"边说边把手表递给李炎。
李炎表情显得意外又为难:"曾博士,这表我不能收,这表是张局长送给你六十大寿的贺礼,我怎么敢收回呢?我想,就凭您和他的交情,他送什么给你也不为过呀!"
曾倪善解人意地说:"那就不麻烦你了"。说着就欲告辞。
"请等一下。"龙飞对他俩的对话很感兴趣,对曾倪手中的表更感兴趣,走上前来招呼道,"曾博士就是大名鼎鼎的桥梁专家吧,您手中的表很别致,能让我开开眼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