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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倒逻辑呗。社稷倾颓，社会混乱，我十六岁了，有记忆的糟糕年月有十三年。除了妈妈，我没有相信哪一个人。宫里宫外，什么人值得我相信呢？我所见识的人，都是争权夺利。若是在一起共事，无不勾心斗角。为了自己获得利益，极力压制别人，甚而毁灭别人。”
“我有同感，现实生活不容我乐观。我的经历当然比你长，有五百年了。我体验到，要心情好只能独处，爱情最不经久，永恒的爱情是一相情愿。”
“我只要爱情，没有爱情就没有生活。”
“你只要爱情只有一个出路，自杀。”
“这话说得太绝，我恐惧了。”
如此的交谈，改变了他对女孩的态度，怨恨的心和复仇的情绪在淡漠。可也爱不起来，感情区纷纷攘攘，没个定数。他正愣怔，一半脑袋春风得意，一半脑袋茫然若失，那边的姐姐进来了。姐姐穿着睡衣，他俩一丝不挂，在一双大眼睛审视下，他不免尴尬。
“不像话，妹妹太疯狂啦！”姐姐一派正经的样子。
妹妹只是坐正当了，并不示弱：“姐姐先疯狂，妹妹向姐姐学习呗。”
“说我疯狂？我觉得刚才做了一个梦。”
“你觉得做了一个梦也好，人生就是一场梦。我和白夫子是巧遇，半夜后睡不着想和你聊聊，却被坐在你床下的白夫子抱住了。”
“白夫子？你是白夫子？难道——”
“难道什么？白熊就是白夫子，仙子临门，你早享受啦。”
“牛郎，我以为是牛郎下凡。”
“好吧，你回屋想你的牛郎吧。我和白夫子要睡觉。”女孩站起来，披上睡衣，在身后推着姐姐出了屋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