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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也无妨，你就当我是你的亲兄弟。”
“好吧，你可要保密。我们的小兄弟，正在蠢蠢欲动。”
“啊？这是我想不到的。”
“算是捉鱼捉出来的是非。这两天我不和他去捉鱼了，避免近距离接触。”
“他不理我，我无法和他交谈。我从一边看他，觉得他的神情有所变化，不那么单纯了。”
“也许是从那件事引起的。前几天我和他一起路过河堤，看见有个少妇坐在路边给孩子喂奶，他走过去看人家，人家倒是没恼他，还说句笑话：看够了没？你小子也想吃奶吗？人家逗他，他却当真。他说（嫂子笑得坐不住）：我不想吃，我只想摸摸。人家骂他熊孩子，说男人在跟前还不揍死你！我赶紧为他解释：我兄弟脑子有病，没有情商，智商也低得如顽童。”
羊子笑得流眼泪，笑够了说：“为兄弟不惜撒谎，智商低得如顽童？是智商高得胜似电脑。看报纸只是翻篇的功夫，读一大本书不过半天。我教给他下围棋，当天就赢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他不是猎色的心，可能只是感到新奇，他没有记忆也就没有这方面的经历。”
“他的变化很大又很快，几天前很单纯，几天后就复杂起来。他说：情感是虚的，做爱是实的，两者常常处于分离的状态，做爱释放的是生命力超限，不见得是实现了真爱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