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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不语。小队长叫书记员打开电脑查看存储的资料 。女子服输了，承认卖过几次淫，曾经被街道派出所抓住处分过。
赵子唉声叹息，问题的严重性暴露出来。
张老师走进来要说话，队长阻挡说：“我没叫你进来，我没问你，你不能随便说话。”赵子急忙说：“张老师也是我的文科老师，本来很本分的一个人，现在算是学者身份了。让他说话吧，你也正要问他吗？”
张老师先向队长鞠一躬，垂手待立地说：“我今天遇见学生小翠，欢喜得不得了，相隔十五年师生见面就相认，原来都留下很好的印象。她抓住我的手，我就拥抱住她。学生成为成年人，师生感情一爆发，就觉得心贴心了。这个事从家庭的方面说，我错了。从法律上讲，我觉得我没犯法。自由结合，非金钱交易。”
队长问他：“你以前——”
他抢着回答：“我以前在学校工作，去年退休了。”队长问他的意思：以前嫖过娼吗？他回避这个问号，答非所问，掩饰过去。
沉默一会儿，队长突然问他：“给了小姐多少钱？”
他很机警，撞破网的鱼不上钩，回答：“没说钱。”
小姐插话：“我和老师不是那种关系。”
队长转问小姐：“不是那种关系是什么关系？”
小姐红了脸说：“玩玩，我献身，他乐意。”
队长说：“你对以前的卖淫行为要负责。”
小姐哭了，泪兮兮的说：“逼的。我结过五次婚，离过五次婚，建立好家庭太难。我有一个女儿，上学了，我不挣钱无法管好孩子。父母亲给我管孩子，我必须赡养父母亲。我去酒店当服务员，陪着客人跳舞，客人给了三百元，我稀罕钱，只能委身应付。有过一次，不怕再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