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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双杰的脸上带着微笑,可是他的心里却犯了嘀咕,这也太凑巧了,许多巧合都凑到了一起,看来这一切都是预谋好的。

白倩说她是认识范琳的,知道范琳不仅仅是钢琴演奏师,还是很有名气的儿童心理问题的专家。而严宽到他们家这一个月里,她已经感觉到了这孩子的心理有些问题,在她看来孩子学琴是小事,她更希望孩子能够排除了心理障碍,健康成长。

于是她把范琳拉到一边,和范琳提了一下这事儿。她同意了白倩的建议,每周让严宽到市里去学琴,范琳提出让孩子晚上就住在她那儿,学琴和心理疏导可以两不误。范琳说得也很有道理,想要对孩子的心理进行疏导,让孩子接受与认同很重要,让孩子和她待一晚也是培养双方的感情与建立信任的关键因素,作为心理专家的白倩肯定是认同的。

欧阳双杰喝了口茶,在脑海里细细想想每一个画面。

“欧阳,你问这事儿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怀疑范琳有问题?我想应该不会吧,你也见过这个女人,人不错,待人真心,对人也热心。这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说,很多认识她的人都这么说。”

欧阳双杰苦笑了一下,他淡淡地说道:“师姐,我找你问这事情的事儿千万不能和任何人说,更不能让范琳知道了!”白倩带着疑惑的表情,点了点头。

欧阳双杰离开了白倩家,给肖远山打了个电话,他让肖远山和自己一起去会会那个范琳,范琳刚刚生完孩子,听说正在家哺乳呢。

范琳的家住在绿苑小区,虽然这儿不是什么高档小区,可是环境却很不错。

欧阳双杰和肖远山很容易就根据白倩提供的地址找到了她的家,开门的是她的婆婆黄凤仙。黄凤仙望着门口两个穿着警服的警察愣住了:“你们找谁?”

肖远山掏出证件:“我们是市局刑警队的,想找范琳了解一些情况。”

黄凤仙问道:“你们有什么事儿吗?”

肖远山淡淡地说道:“范琳在家吗?”

黄凤仙摇了摇头:“不在,两天前她家里来电话,说她的父亲病重,她回黔西去了。”

欧阳双杰皱起了眉头,范琳去黔西了?肖远山咳了一声,欧阳双杰说道:“我们能进去看看吗?”黄凤仙虽然有些不情愿,还是让俩人进了屋,家里就黄凤仙一个人,她照看着刚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她说道:“警官,你们能告诉我范琳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吗?我就说嘛,怎么无端就回家去了,扔下一个没满月的孩子!”

欧阳双杰没有回答她,而是又问道:“你不是说她接到父亲病重的电话了吗,怎么又说她是无端就回家了?”

黄凤仙叹了口气:“也是我信了她的鬼话,我昨天打电话去想问一下她父亲的病情,打她的电话没有人接,就打给了亲家母。谁知道我才问了两句她就支支吾吾的。我就猜啊,肯定范琳她爸没生什么病,分明就是在骗我。哪有这样当妈的,自己的孩子撂下就回娘家了。”

“警官啊,你们还没说,到底找范琳什么事儿呢。”黄凤仙说道。

欧阳双杰露出了一个微笑:“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儿,只是想问一下关于白倩的那个孩子和她学琴的事情。对了阿姨,这件事情您知道吗?”黄凤仙摇了摇头,她告诉欧阳双杰平时她并不和范琳夫妇一块儿住的,她心里对这个儿媳妇很有气,原本和儿子说好的,结婚以后和两个老人一起住,可偏偏范琳说分开,这样避免很多磕磕碰碰,有利于彼此之间的感情。范琳也说黄凤仙喜欢静,她常常练琴,带学生,怕影响老人的休息。

欧阳双杰说道:“阿姨,您知道她家在黔西哪儿吗?”

黄凤仙说道:“哦,就在县城北,碾儿镇。你们只要在镇上一打听她老子范得财就能找到,范得财可是镇上出了名的老抠门,当初嫁女儿的时候那讨价还价的本事,啧啧!”

“要跑一趟黔西吗?”肖远山问道。欧阳双杰也觉得有必要跑这一趟,夜长梦多,万一他们找范琳的事情让人知道了,范琳出了什么意外的话,那这条线索可能就断了。

肖远山发动了车子,目标黔西,从这儿去黔西县开车大约要四个小时。

欧阳双杰给冯开林打电话,把这事儿说了一遍,又给许霖打电话让他密切注意医院方面的动静。

四个多小时后,欧阳双杰和肖远山到了黔西。在碾子镇打听范得财确实不用费力就找到了范家。

范得财没想到会有警察登门,他一脸茫然,不过欧阳双杰看得出来,他的老伴看到自己和肖远山时的神情却有些不自然。虽然普通老百姓不愿意和警察打交道是很正常的心理,可是范得财的老伴却看上去是心里有鬼。难怪黄凤仙会说她这亲家母说话怪怪的。

“我们找范琳,想向她了解些情况。”欧阳双杰开门见山。

范得财还没开口,他老伴便说道:“范琳不是在林城吗?她根本就没有回来。”

欧阳双杰冷笑一声:“我们刚从林城来,她没在林城,她婆婆说她两天前接到家里的电话,说是她父亲病危才着急上火地赶来,连刚生下没有满月的孩子都只能撂在了林城。”

范得财的老伴咬了咬嘴唇:“那又怎么样?她真的没有回来过。你们要找她去石家找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哪还会让她回来。”

欧阳双杰看了看范得财:“可是我们刚才听邻居说,范琳回来了,难道邻居在说谎?还有一点儿我想我应该提醒了一下你们,你们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必须对警方说实话!假如因为你们说谎或者其他什么原因,对警方的工作造成误导和干扰,该承担什么样的后果,我想你们心里应该清楚吧?”

欧阳双杰知道,对付他们得强势一些,否则他们是不可能说实话的。

范琳的母亲死活不承认范琳回过家,范得财不说话,就在一旁抽着烟儿。直到欧阳双杰说到影响警方办案的后果时,范得财才抬头望向欧阳双杰:“警官,我倒想问问,琳琳到底犯什么法了?”

欧阳双杰的神色很是严肃:“具体的情况我还不能告诉你们。但有一点,我希望你们能弄清楚轻重。”

欧阳双杰的话虽然仍旧不着边际,可是却把范得财夫妇给唬住了,范得财说道:“老婆子,你就和警官说实话吧!”

范琳的母亲这才告诉欧阳双杰和肖远山,范琳确实回来过,可是回来的当天就走了。她还说,无论谁来都说她没有回来过。欧阳双杰问他们范琳回来做什么,她母亲说回来取什么东西,取了就走了。欧阳双杰又问他们,范琳有没有告诉他们自己要去哪儿,俩人都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范得财说其实他的心里也很是疑惑,他觉得女儿这趟回来让他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好像神神秘秘的,生怕让别人看到一样。

肖远山说道:“她走后就没有再和你们联系吗?”范琳的父母摇了摇头,欧阳双杰又问他们,范琳是不是有什么兄弟姐妹,又或者急难时能够投奔的亲戚。

她母亲叹了口气:“她没有再和我们联系,自从她嫁到了石家,就很少回来,一给她打电话就是在忙,难道忙到连给自己的家里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吗?”至于说能投奔的亲戚,他们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范得财说或许有吧,又或许没有,人没到急难的时候都好说,可是这一旦有了危难,真心能为你搭把手,出份力的人就太难找到了。

在范家没办法再问出什么,欧阳双杰和肖远山只能离开了,至于范琳去了哪儿,这是个谜,没有人知道。

“看来这趟白跑了!范琳应该是前天就跑掉了。两天的时间她早就跑远了。”肖远山叹了口气。

欧阳双杰说道:“她不会跑远,这才是我最担心的。你想想,她在这个案子里估计顶多就是穿针引线,在卢琴看儿子这件事情上给予了帮助,她是土生土长的黔西人,与梁诗然不会有太多的交集,之所以掺和进这个案子最多有两种可能:一是为了钱;二是有什么把柄握在人家手上。不管是出于哪个目的,她都不会陷入这个案子太深,而且她的这个环节根本也不会存在多大的法律责任,甚至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卷入了这样一个大案。”肖远山微微点了点头。

欧阳双杰继续说道:“她仓促地离家,说明并不是她自己的本意,应该是有人让她跑的,那个让她逃跑或者藏起来的人应该就是梁诗然,或者是和梁诗然关系很密切的人。如果她聪明一点儿,会先自己躲起来,想清楚自己该怎么办,想明白了,应该会主动和警方联系,就怕她是个糊涂蛋,什么都听梁诗然他们的,那样很可能会被那伙人灭口。”

肖远山着急地说道:“也就是说我们必须赶紧找到她?”

欧阳双杰叹了口气,陈政伟、范琳这两个人应该对案情多少是知道的,哪怕他们两个人知道得都不多,可是汇总到一起也能为破案起到积极的作用,可是想要找到他们谈何容易:先说陈政伟吧,肖远山一直派人四下寻找,可是到目前为止,根本就没有一点儿进展,明明知道纪茹芸与陈政伟有接触,可是纪茹芸这条线,却让许霖失去了抓住陈政伟的好机会。而现在也不知道范琳藏哪儿去了,真希望如自己推测的那样,范琳是个有脑子的人,只要她把事情想明白了,会知道只有与警方合作她才最安全。

“老肖啊,说是这么说,可是上哪儿找?这样大海捞针,虽然不是说不可能找到,但是时间上我们耗不起,就拿陈政伟来说,不就是这样吗?”欧阳双杰叹了口气说。

肖远山的脸微微一红:“都怪我,如果那天是我亲自去盯纪茹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欧阳双杰摇了摇头:“那天如果是你去盯纪茹芸,结果也不会比许霖他们好多少,只不过是陈政伟放弃和纪茹芸见面罢了,陈政伟很狡猾,他的手上沾了血,不可能让我们轻易找到的,也不可能回头与警方合作,他知道自己一旦落到警方的手里,杀人的罪名是怎么都抹不掉的。不过你也别太泄气,范琳和陈政伟的情况不一样,范琳没有人命案,她在整个案子中的罪责并不大,况且她之前或许并不知道她在做什么,直到卢琴死她都没有反应过来,否则她也不会等到梁诗然他们提醒,她才逃跑。她逃跑是因为突然知道自己成了一起大案的帮凶,有些惊惶失措,慢慢地等她想明白了,或许会主动联系我们的,现在我只担心她在没想通之前就被对方给灭了口。还有,我建议最好能派人二十四小时盯住范琳家,她刚出生的孩子可不能有什么闪失,万一对方想到用孩子来威胁她的话,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欧阳双杰不得不这么想,梁诗然是一个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她能拿卢琴的孩子做文章,同样也可能用范琳的孩子逼范琳,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孩子对她更具有杀伤力。

肖远山说他回去马上就亲自布置这件事情。

欧阳双杰说道:“另外,回去我们就召开专案组的碰头会,我们是该有点儿动静了,否则一样会引起某些人的怀疑!”

范琳在宾馆的房间里已经待了整整两天了,这两天她一步都没有离开过房间,吃的饭菜也是叫的外卖。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感觉自己一下子消瘦了很多,也憔悴了很多,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她看了看床头的电话,很想给家里打个电话,她想没满月的孩子。离家才几天,可是她觉得就像过了几个月一样漫长,她觉得这样的分离是一种折磨,是一种煎熬。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卷入到一起恶性案件中,起初她以为自己是在做一件好事,可是那好事竟然让她一下子变成了谋杀案的帮凶!

她把自己的手机扔了,她不想再接那个女人的电话,她没有告诉那个女人自己在什么地方,最初她也没想得太远,直到昨晚她才为自己这样做而感到庆幸,因为她见过那个女人,且那个女人的手上还握着她的一个把柄,她很后悔,当初的一次放纵竟然让她付出如此大的代价。

她想起了那个叫小柯也叫严宽的孩子,还有那个叫莫菊的女人,她还想到了白倩,她突然觉得自己亏欠白倩。一直以来白倩都把她当成很要好的朋友,可她却欺骗了白倩的那份友情。还有那个叫莫菊的女人,明明是自己的骨肉,可偏偏只能偷偷摸摸地相见,以前她还没能体会,可是现在自己也做了母亲,她才知道,骨肉分离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咚咚!”她听到敲门的声音不由得警惕地问道:“谁啊?”

“服务员,送餐!”门外一个声音传来,她这才松了口气。她过去凑着猫眼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一个穿着白色工作服的服务员推着一辆餐车站在门口,她这才打开了门,服务员把餐车推了进来却反手把门给关上了。

她一下子后退了两步:“你关门做什么。”

男人冷笑一声:“你说呢?”说完男人一下子扑了过来,手中握着一把匕首,直直地刺进了她的胸膛!那鲜血流淌出来,范琳感觉到一阵寒冷,慢慢地眼里就漆黑一片,再也没有了知觉。男人拔出刀来在她的脸上用力地划着,原本范琳一张美丽的脸也被划得血肉模糊。

男人这才淡淡地说道:“你可别怪我,要怪只怪你命不好。”说完男人从房间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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