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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雨辰意识到自己没法解释这一切。他叹了口气,对乘务员说:“死者的尸体不能一直摆在车厢里,抬到行李车去吧。”
乘务员也没有别的主意,他用蒙古语和死者的儿子交流。蒙古大汉却悲愤地拒绝,态度强硬。乘务员无奈地对孙雨辰说:“蒙古人大多有宗教信仰,亲人死去后,应该进行肃穆而隆重的天葬或土葬。把死者放在某处好几天,不管不顾,对他们来说是大不敬。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
杭一说:“现在是特殊情况,没办法举行葬礼。如果让他母亲的遗体一直待在有暖气的车厢内,会腐烂得更快,那样不是更为不敬吗?行李车的温度好歹要低些。”
乘务员点点头,再次跟蒙古大汉沟通。这汉子表情痛苦地抱起自己母亲的遗体,朝行李车走去。
杭一朝9号车厢里的冯亚茹瞥了一眼。他从没如此恨过一个袭击者,包括曾绑架过辛娜的谭瑞希。
陆华问中国医生:“你刚才检查了尸体,能知道这老妇人的死亡时间吗?”
中国医生说:“车厢里有暖气,会影响对死亡时间的判断。但看起来她应该是刚死去一会儿。”
陆华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笔和小本子,把老妇人死亡的大概时间记录下来。
杭一问道:“有眉目吗?”
陆华思考着说:“这个车厢凌晨的时候发生了冲突,几个小时后,就有人死去了。我不知道两者间有没有联系。”
杭一说:“就算有联系,为什么死者是这个老妇人呢?总不会是随机的吧?况且之前死的那个罗马尼亚人,他的车厢可没发生冲突。”
“是啊,一个年轻的罗马尼亚人、一个蒙古老妇人——他们之间显然不可能有任何关联。真不知道这该死的‘死亡规律’是什么。”陆华眉头紧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