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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本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艾伦·赫茨尔教授,但这完全没有必要。他已经全都知道了。
“马克,”他继续说道,“你现在可能更想谈谈你内心的想法,而不是想象什么对你有益,什么对我们有益。但是我们真的应该就局限于谈谈事实。所以我再次坚定地请求你,只用是或者不是来回答我的问题。我这里曾经收到一个间接同医师公会有关的卷宗。案件涉及的是一个男人,他强奸了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他信誓旦旦地声称,她也觉得‘好极了’。他们所有人都这么说。我们做医生的当然更清楚。这是一个次品。一件有缺陷的产品被撤出了市场。无论如何都必须这么做。但是好吧,我说远了。是这么回事吧,马克?请只回答是或者不是。”
“是的。”
“然后你就做了你必须要做的事情。你做了每个父亲应该做的事情。”
“是的。”我又回答道,尽管赫茨尔教授这时并没有问我什么问题。
“很显然,在医师公会那里你不能这么说。他们对父亲的正常本能可不感兴趣。我可以拿疏忽做理由,但是事实明摆在那里。这不是简单的歇业几个月就能完事的,马克。很有可能会吊销你的医师执照。情况可能更严重,我的意思是刑事处罚。你肯定不希望你的家人,尤其是你的女儿遭受这种事情吧?”
“怎么办?”我问道,“我究竟该怎么办?”
艾伦·赫茨尔教授又大声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