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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夜将一小袋金币放到女孩手中，他其实很讨厌这种像施舍一样的行为，哪怕对方是一名乞丐。
但在这种时候又不知道能做什么。
“我没有家，也没有家人。”
回去的路上，小女孩一直在渐夜身后不远处跟着，因为渐夜步子大，女孩也跟得很吃力。
渐夜终于停了下来，转过身，女孩也赶紧停住，隔老远怯生生地看着渐夜。
“你干嘛还一直跟着我？”
“爷你带我走吧，我娘在死前教过我做饭，我会做饭会端水。”
“为什么是我？”
“你是有钱的好人，我不想挨饿挨欺负了。”
女孩眼巴巴地看着渐夜。
渐夜最后还是心软了，他确实救不下世界上所有受苦的人，但可以救下眼前的小女孩。
“你叫什么名字？”
“我娘喊我小小，娘死后别人叫我小乞丐。”
渐夜走到女孩面前，看着她已经冻伤的脚，只能取出一双自己的鞋递给女孩。
“爷你是要带我走了吗？”
女孩激动地问，忙穿上渐夜给的鞋，生怕穿晚了渐夜后悔。
鞋对她来说有些太大了，穿上后显得很滑稽，但女孩还是兴奋地走了两步，想展示鞋子是多么合脚。
“那我以后就是爷的仆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