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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红了,忙挥手道:“别听他乱讲,把我说得跟个保姆似的。”
“其实当初他来参加校队我就一直想留他,可他却坚持要退出。”身边的人又想到了什么。
“为什么,可他跟我说是他自己技不如人,才给强退的。”
“没有的事,我当时要留他,他却告诉我有非做不可的事。只是我现在还没明白,他所谓非做不可的事情是什么……”
一恍惚,原本褪色到几近遗忘的记忆突然清晰明艳起来。我想到了高一的夏天,那个放学后的傍晚。天空遽然下起倾盆大雨,而我却因为忘带伞被困在了一楼的走廊上,只能无聊地蹲在原地等着。这时一把黑伞撑了过来,是修杰,他永远是一双无精打采的死鱼眼。
“真巧,走吧,一起回家。”少年懒懒地说。
“你不是要练习篮球吗,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我好奇地问着,人却习惯性地钻进了他的大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