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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金兰大笑：“行不行就这样了，我自己都没嫁出去，还给她操心？真是闲的没事干了。杨总，最后上门来修正婚姻的人不多，你说奇怪不奇怪，难道现在的女人都聪明了？”
我没好气地说：“你聪明不？”
“我当然不属于这类人了，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傻被姓杜的给耍了。”
“顾经理，你爸爸身体还好吧？”
她吃了一惊，问我：“你怎么突然想起他老人家来了？”
“我觉得你爸爸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有魅力的男人，可能也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大的官，有些时候我常常会想起他来，特别是那天你在医院里，他看着杜若谷离去时，眼中闪着泪花，让我特别感动。”
顾金兰似有所触动，说：“有意思没？你干吗老是揭我的伤疤？”
我说：“那时候我真正的理解什么叫父爱。他特别能隐忍，要是别的男人，一定会上去给他一巴掌，可是他没有。”
“你这是在夸他还是在批评他？”
“我当然在夸他了。虽然我比你小，可是我觉得我从事这个行业时间不长，却看到了很多社会本质的东西。人是很无奈的，就拿杜若谷来说，或许他是爱你的，可是他是有家庭的，在两者之间，他只能选择后者，所以我非常能理解这些在感情的世界里自我放任又自我救赎的行为。”
顾金兰看着我说：“看不出来，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杨启舫，你成长很快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