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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件事上,神棍作为一名刑警,倒也深知口说无凭的道理,没有像有些人那样死皮赖脸地找医院讨要说法,更没有去找当时主治医生的麻烦。
据我所知,血站采取的血液,会经过一系列筛查,排除乙肝、艾滋病病毒等多种携带可能后,才会用于临床输血。然而,国内因输血而感染各类病毒的事件时有发生,足见在血液的检测上还存在着一定的纰漏。
到我家小区门口时,我与疯哥都下了车,他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鼻涕都出来了,我说他肯定是感冒了,让他去拿些药,他说了个“好”字,就匆忙坐进驾驶室,一踩油门离开了。
从开着暖气的车里出来,我也冷得不行,赶紧往小区门口跑去。经过门卫室时,我往里瞟了一眼,是老张值班,他拿着一份报纸在看,我停下来问他被花盆吓着的老爷子情况如何了,他说没什么问题,刚才他女儿已经把他接回来了,老爷子精气神都不错,老张还说我那一千元白给了,我笑着说只要大爷没事就好,钱倒没什么。
离开门卫室,我往单元楼走去,边走边回想着今天的事,先是花盆,后是曾大志,都被从楼上扔下去,现场都出现了小脚印,想着想着,我脑子里浮现出法医楼视频里捕捉到的那黑衣“小鬼”的画面,他那可以转动180度的头,他那模糊的脸,诡异的笑……
此时已是深夜,小区里一个人都没有,四周一片昏暗,只有我的脚步声在响着,脑子里的画面让我一阵心悸,我连忙晃了晃头,不再想下去,加快步伐走进了单元楼。
在电梯里我就把钥匙掏了出来,到了十三楼后,我径直走到门前开门,可当我把钥匙插进去时,却怎么也转不动锁芯,我稳住有些慌乱的心,先抬头确定了门牌号,又取出钥匙看看是不是拿错了,偏偏这个时候,楼道里的声控灯熄灭了,黑暗之中,我突然觉得身后站着一个人,吓得我“啊”地喊了出来,手中的钥匙也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
灯再次亮了起来,在惊吓中转身后,我看到身后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