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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陆晚凝眼睛还没睁开，先揉起了头。昨晚喝醉了，头有些发涨。身下柔软床垫的触感让陆晚凝回了神。
“醒了？”张秋华端着一碗粥进来了。“这是我熬的粥，喝点吧，对胃好。”
陆晚凝感觉张秋华不一样了，她看自己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慈爱。
“谢谢华姨。”陆晚凝接过粥，小口的喝了起来。
“晚晚，我问你，你还记得昨天说过什么吗？”张秋华试探的问。
“不记得了。”陆晚凝能隐约想起来自己说了什么，可是，在这里，自己的话没人会相信的吧。就当作不记得好了。可是陆晚凝回答的太干脆了。
“真的吗？我可记得某人昨天说自己的父亲是个大将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