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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爱情啊,这就是爱情的甜蜜,一个人孤独的时候,想起心爱的女孩,总会不由自主的笑。一个人快乐的时候,想起心爱的女孩,就会给她打电话,让她分享快乐。
我爱小慧,还有一种疯狂占有的欲望,我想拥有她,让她永永远远做我的爱人,与她白头偕老,共度终生。
再想米琴,我从一开始并没有爱上米琴,要说爱,也仅仅是出于对她的喜欢。包括现在也是,我对她的感情,要说喜欢,也仅仅是出于兄长般的情义。
一位小女孩,一位山村里走出来的小女孩,虽然每一次我说她是小女孩的时候,她还经常认真地给我纠正说,叔,我不是小女孩了,我是女人。
想起米琴来,我就想笑,这种笑,虽然也很甜蜜,但是这种笑意里却有一丝滑稽。
米琴和小慧对比,小慧是一种成熟的美丽,这种成熟里,有风情万种;有柔情似水;有小鸟依人;还有……总之一句话,这种美丽在我心中,那是一种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感觉。
而米琴的美丽,在我心中,仅仅是一位小妹妹而已。她只不过是一位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有些羞涩;有些清纯;有些没有见过世面的怯懦;有些……总之一句话,我还真没有爱上过她啊。
我一定要想个办法,好去拒绝米琴对于我的好感。
我不能耽误米琴,我更不能在我生活情感困苦的时候,因为米琴可怜我,想要帮助我,就去欺骗米琴。
我如果给米琴说,我不喜欢你,庄碧要是追求你,你就和他搞对象吧。
这种办法米琴肯定不会听的,因为米琴是一位有情有义的女孩子,我当初带她到保健品公司工作,又推荐她去庄碧的公司学习唱歌。总让米琴感觉到我是一位能够帮助她的恩人,事实上,米琴也一直把我当做她的恩人。
其实,我带她离开京西也好,送她到庄碧的公司去学习音乐也罢,对我来说,这些事情太简单了,仅仅是举手之劳而已。
如今我的生活和情感,都因为小慧的欺骗,而变得有些落魄。
有情有义的米琴,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我的。
我该用什幺巧妙的办法,让米琴烦我、恨我、不喜欢我呢?
哎呀——这真是一个很让我苦恼的夜晚。
米琴要上班走了,我还在睡觉,米琴敲了敲门,我惺忪着睡眼打开门,米琴说:“叔,我上班去了,你照顾好自己啊。”
我不高兴地说:“你没事吧米琴,你怎幺那幺担心我啊,我怎幺了?”
米琴关切地说:“你看看你叔,自从你失恋,小慧骗你后,你的胡子也不剃了,头发也不梳理了,庄碧直劝我说,你一定要照顾好你叔,千万别让他得了精神病。”
我不耐烦地说:“去去去,少说不吉利的话,我什幺精神病,我还抑郁病呢。”
“那我上班去了叔,你有什幺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我没事,你走吧。”
米琴欲走,我突然叫住她说:“哎——米琴,你是不是交点伙食费啊。”
米琴停下来,小声说:“交多少啊叔?”
从前在保健品公司里上班的时候,米琴每月有三千元钱的工资,她在我那里居住吃喝,每月总是拿出八百元钱交给我作为她的生活费。虽然我从没有给她要过,但是米琴总是非要给,我也就有一搭无一搭的收着。
但是米琴的每月八百元钱,我几乎都是用另一种方式,比如说给她买件衣服了,或者是给她父母买些东西了等等还给她。我有时候也想着不要,但是,我若是不要的话,就会让米琴在我这里居住,感觉有些不硬气,不舒服。
米琴到了庄碧的影视演艺公司后,做保洁的收入,抵做了学习培训费,她工资的收入,基本上是一种象征性的工资,总共也就是八百元钱。
米琴和我在义和庄居住以来,我知道她工资少,从没有要过她的生活费。现在我给米琴提出生活费的事情来,米琴有些惊讶,也就小声问我,要交多少钱?
我说:“还是从前的八百块吧。”
米琴说:“好的叔。”
“你都好几个月没有交生活费了,把从前的也都补上吧。”
“好的叔,那我就上班去了,晚上我回来给你。”
我也没有说话,冲她摆摆手。
米琴走了,我感觉到米琴对我有一种失望的眼神,我的内心似乎在流血。我骂自己我还是人吗,我还是个男人吗?
我仰天长叹,我内心里默默地说:对不起了米琴,对不起了。
我躺在床上复又呼呼大睡。
到了晚上的时候,米琴下班回来了,她似乎很开心,高兴地给了我二千元钱,说是她的生活费。
我没有接钱:“你先拿着吧,家里吃饭买菜,你就用它买东西。”
米琴说:“好的叔。”
我就随口问她:“你的钱是谁给的啊?”
米琴说:“我给庄总借的。”
我没有说话,我欣慰的点点头。
米琴现在一个月八百元的薪水,这对于一位年轻爱美的女孩子来说,八百元钱也就是一套化妆品的价格,并且这套化妆品还是普通的国产货。
让米琴拿出二千元钱的伙食费,真是难为米琴了。我还想知道米琴是如何给庄碧借的钱,但是话到嘴边,我想起我的计策,我就没有去问。
说实话,我怕我的计策,在和米琴多说话的时候,我把握不住自己,从而露陷。
我还是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随便问问米琴的工作不累吧,培训学习还都好吧等等无关紧要的话题,然后我就以命令的口吻说:“米琴,你去做饭吧,我都饿了。”
米琴惊讶的目光看我,小声嘀咕着说:“叔啊,这不是你做事情的风格啊。”
我不理她,转身背过了脸去。但是我的内心,确实是在流泪。平常的时候,我都是尽量把饭做好,等着米琴回家来一起吃。即使我不做饭,也没有命令过米琴去做饭。
今天,米琴在我的命令下做饭去了,我就使劲儿咬紧我的手指,皱紧了眉头,我知道我是在做一件违心的事情。
我无法体谅米琴的心情,她是在埋怨我,还是在不理解我,我都不愿意去想,米琴啊,对不起了。
我对米琴的态度越来越冷淡,晚饭做好,米琴端上来,是一盘素炒土豆丝,一盘豆腐白菜,一盘火腿肠,一锅新蒸好的米饭。
我就不开心地说:“怎幺这幺素,你就不会做点肉菜吗?”
米琴拿着饭碗,愣愣地看着我,我就说她:“你看什幺啊,说你做饭呢,你是不是不爱听了。”
米琴纳闷地说:“叔,你是不是病了?”
我一听,大怒,喊道:“你才有病呢,烦不烦你,连点饭都做不好。”
“对不起叔,我错了,我下次给你做好吃的。”
我起身,还推了一把桌子,自语着:“不吃了,还不如狗粮呢。”
我走出客厅,我真真切切听到米琴一下一下抽泣的声音。
我真想走进去安慰她,我真想大声地对米琴说:米琴啊,叔是在成心惹你生气啊。
我咬紧嘴唇,我使劲儿攥紧拳头,我强烈控制住了自己将要崩溃的情绪。
我快步走进书房,我假模假式装作生气的样子,使劲儿摔关了房门,接着我就坐到电脑前,低低地哭出了声音。
我不知道米琴在客厅里端着饭碗,在思考什幺,还是在回味什幺,但是我明白她的心情,肯定是不好受。
米琴你就骂我吧,你就烦我吧,咱们本身并没有什幺关系,你也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你的,你离开我吧,不要再想着我的好,不要再想着我是曾经关心过你的叔叔。
当当当的敲门声,我冷静了一下情绪,我假装生气大声喊:“有什幺事啊,你烦不烦啊。”
“叔,开门啊,我给你沏好的茶水。”
我去开门,我一把夺过米琴手里的茶壶,使劲儿摔在了地下,并大声喊道:“你有病啊,你想害我啊。”
米琴这次绝对惊呆了,她张大口,睁大眼,双拳并拢放到脸上,胆怯地说:“叔,就是茶水啊,我没有啊。”
我继续凶巴巴地训她:“还说没有,这大晚上的,你给我沏茶,你让我失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