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屏案 第十一章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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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是何意思?”
“跟进这院中,再跟到这间上房!那一对男女每次上楼后,过不多久,便有一人跟来,付了一大笔钱,为的是通过窥孔偷看床内。”
“那人是谁?”狄公屏息问道。
“你还指望他留下名帖不成?听说他又高又瘦,拉起项巾蒙住下半个脸面,只露出两只眼睛,因此说不出样貌如何,说话也变得闷声闷气。不过定是个知书达理之人,很有些官家气派,走路时跛着脚。”
狄公手持衣物,呆立在地一动不动。此人非是别个,只可能是滕县令手下的师爷潘有德!狄公默默套上衣袍,系好腰带,摸一摸衣袖,对从旁相助的石竹小心说道:“多谢你帮了大忙。还请收下这点……”
“打探消息不必让你破费!”石竹断然说道,“不过以后你想带我再来这里的话,我也不会介意。我敢说你会令女人十分快意——至少等你心里不必琢磨其他事情的时候。然后你可以付给我六十文钱,若是想过夜,就一百文。我出门做生意一般都是这个价。”说罢出门而去。
二人走到楼下,胖妇人正在等候,又谄媚地恭送至门口方罢。
狄公站在街中,对石竹说道:“我得去城北一趟,到了晚饭时候,你我店内再会。”
石竹对狄公讲述了一番如何走法,于是二人分手道别。
<a id="jz_1_2" href="#jzyy_1_2">(1)</a>此句的出处详见译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