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挑事的重刑犯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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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毒枭还是嬉皮笑脸的,看着冷手故作诧异地问:“呀哈,看你这样,想打我是不?来,来,让你打,打这里,快点儿!”
毒枭故意把脑袋低下来,还对着脑瓜顶拍了拍。
冷手恶狠狠地盯着毒枭的脑袋,握了握拳头。铁驴提了句醒,说对着我们十点钟方向,那里的步枪已经拉开保险了。
我觉得现在形势有点“逗”。能看出来,冷手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主儿,我真怕他一时犯傻,那样我们这些人,就算没打架,也很可能被殃及。
但好在这时候远处吹起了笛声,我们放风的时间结束了,狱警催着大家各回各的车间干活去。
冷手强行压着怒火,带着手下先走了。毒枭目送冷手离去,又抠了抠嘴。
其实他这动作看着挺恶心的,尤其一抠之下,还弄出一小块饭粒子来。我能品出来,毒枭这么做不是特意恶心我们的,而是一种对冷手的鄙视。
毒枭还做了个鬼脸,骂了句:“瞧他那样儿,像个什么东西!”之后笑着对我俩告别,也带手下离开了。
我和铁驴互相看了看,虽然我俩都没说啥,但给我的感觉,毒枭这个大佬,跟冷手相比,更善于耍阴谋诡计。他刚才说的这一大通,面上是捧我俩,其实话语之间充满了挑拨离间的味道。
我俩也不能总在这儿站着,尤其这么一耽误,犯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俩再赖在这儿,狱警保准找我俩麻烦。
我和铁驴一起动身,出了这片“沙场”后,我独自回到洗衣房里。
接下来的一下午,老跛子没露面,我猜测他去监区倒马桶了,这活儿太脏太累,我肯定不陪着他。
我就自行在洗衣房干起来了。我本来还担心大脑袋又带人来找麻烦呢,但这种情况没发生,我趁空去门口转了转,发现洗衣房外不远处总站着一个狱警。
也不知道他站在这儿是监视我还是有别的原因,但这都跟我没太大关系。这样一直到了晚上七点钟,外面响起铃声了,表示我们这些犯人可以下班了。
在监狱里干活,我们都是被迫的,所以压根儿没有主动加班的说法,铃声一响,犯人都争先恐后地往监区里走,而且别看洗衣房离监区这么近,在我出去时,竟还需要排队才能进大门。
我也不知道铁驴从哪个车间出来,也就没等他,等进了监区后,我又往二层走。
我纯粹又洗又叠地摆弄了一天衣服,按说这活听着不怎么累人才对,但实际上我浑身骨头架子都疼,像随时要散架一样。
我很纳闷,心说,难不成是前一阵在海客市堕落了?身子养懒了?在海王号上当搓煤工那会儿,我是多么精力旺盛啊!
我也知道,人在监狱岔子多,我一合计,既然今天身子不适,一会儿回去就早早睡下缓缓吧。
我又加快脚步进了牢房,但前脚刚迈进门口,我就愣住了。
我和铁驴的牢房里竟还有两个人,原本空着的两个床铺上也都放好被褥了,他俩正整理呢。我进来时,他们也扭头看我,不过没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