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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说不好,眼瞅着它又要啄我,我心说接下来这一下,不得奔着我家二弟去啊?这要被啄上,别弄废了,那我以后咋办?结不结婚不说,不得天天往不孕不育医院跑啊?
关键时刻我想到一个损招儿,也把握机会地把腿叉开了。大雕一下啄空了,我却又紧缩双腿,把它脑袋夹住了。
我双腿绷得紧紧的,只求困住它。我又扯嗓子跟铁驴喊,让他快来帮一把。
铁驴真狠,拿着匕首冲过来了,他还扬言一会儿把鸟头削下来。
但大雕也识时务,看出铁驴那把匕首的厉害了,在铁驴刚举起匕首时,它一发力,留下一股鸟毛,硬生生从我双腿之间挣脱开,把脑袋缩到门外面去了。
我暗道一声可惜,不过也有好的一面,这门至少能关上了。
我赶紧行动,铁驴还找来一把椅子,把它顶在门把手上。他跟我说,这么一来,就算两三只大雕一起冲来撞门,保准都不会撞进来的。
我觉得也是,但铁驴话音刚落,砰的一声响,那只倒霉鸟从窗户那里飞着冲了进来。
其实这些大雕长得都一样,按正常来说,我不可能认识谁是谁,但冲进来这只大雕,脑袋没毛,几乎是个秃脑瓜。
我可不信这些大雕还信佛,有出家当和尚的说法。我打心里特别无奈,心说这大雕是不是吃错药了?咋就跟我们这个舱室较劲呢?
它落地后,带着一身的玻璃碴子,但它不在乎这个,稍微一打量,对着昏睡中的姜绍炎冲去。
我和铁驴全急了,毕竟姜绍炎没醒,没法自卫,要是被大雕啄坏眼睛啥的,这辈子都落下残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