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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惠还是不说话,神情却有些缓和。
“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我见僵局无法打破,只好放弃,心里打定主意,再也不约这难搞的女人了。
一路上,温惠只是静静的坐着,面无表情。
肖邦的夜曲轻柔的漂浮在车厢内。
我很喜欢肖邦,他有时魔鬼般神秘莫测,有时又有如水妖般令人销魂,夜曲更是他孤独中的梦幻,在向深夜诉说着内心的渴望。此时的我沉浸在夜曲的氛围中,感觉温惠就像深夜的幻梦,虽然舍不得放弃,却还是要在黎明时离去。
车到了温惠家,温惠打开车门就要下车,我心里有些不舍,拉住了她的胳膊,说:“对不起,”温惠用力要挣脱,我急忙放手,嘴边的话再也说不出了。
我坐在车里,看着温惠头也不回的走进家门,心里怅然若失,这个女人可能再不理我了。
有些酸葡萄心理的男人常常会说:女人关了灯都是一样的。怎么会一样哪?花有百种,牡丹与兰花会一样吗?环肥燕瘦,女人各有各自的风情。我现在已经后悔自己的急躁,惊飞了这只清纯的白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