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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继续问自己:为什么我会听见舞衣的尖叫声?为什么是我听见了?
过了半个月,嘉浦舞衣还是没有回家。
君惠在学校听说舞衣的母亲已经向当地警局提出失踪人口的搜索申请。还听说舞衣的母亲是再婚,舞衣和继父处得不是很愉快。
舞衣很小的时候,生父便因车祸过世了。继父是在三年前进入她家的,舞衣跟他不亲,母亲夹在两人之间左右为难。
“离家出走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呢?”君惠的母亲皱着眉头揣测,“还以为初中生失踪了,警察会热心帮忙寻找。但情况却不是那样,谁叫那孩子本来就不学好!”
实际上,不管是家附近还是赤井的闹市区,都没有看见张贴有舞衣照片的寻人启事,也没有人来问过舞衣的事。连舞衣的父母也没有特别努力寻找。
舞衣似乎被人遗忘了。
如果是个大人,尽管是以出走的方式抛弃家庭,也只是像一艘船驶离了某个港口,顶多丧失了再回该港口的资格与权利。不管怎么漂流,只要还有工作、需要纳税及社会保险或其他连接,他就依然不会脱离“社会”这个大陆。
小孩就不同了。他们出走放弃了家庭,就意味着失去了船籍,整个人也消失了。舞衣从此变成了一艘鬼船。
然而在离家一个月后的新学期开学时,鬼船竟然寄回一封信。
这不是传闻,而是经由正式的报告传入同学耳中。女班主任在班会上一脸安心地说:“嘉浦舞衣的妈妈来过电话,说嘉浦昨天写信回家了。”
教室内一阵哗然,有些人则不以为意。
“大家应该都听过许多谣言,嘉浦和继父处得不是很好,有过许多烦恼。但她在信中说自己很好,希望父母不要担心,还表达了歉意。她的父母也因此安心了。大家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