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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这一项预防措施导致了许多事件的发生。
三点钟,大约是哈里森正在做演讲的时间,普伦德加斯特走入市中心的联合大楼,州长约翰·P·阿尔特盖尔德在这儿办公。
普伦德加斯特看起来脸色苍白,异常兴奋。大楼的一位官员发现他举止异样,于是告诉他不能入内。
于是,普伦德加斯特回到了街上。
当哈里森离开杰克逊公园,穿过寒冷而烟雾弥漫的暮色返回自己位于阿什兰大道的府邸时,已经快到晚上了。这一周以来,气温急速下降,夜间气温降到了三十多华氏度,天空似乎永远都是乌云密布。哈里森七点到家,胡乱地修补了一阵一楼的某扇窗户,然后就和他的两个孩子一起坐下吃饭。这两个孩子是索菲和普雷斯顿,他也有另外的孩子,不过都长大离开家了。当然,他们的菜单里也包括西瓜。
大约七点半,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有人按了前门的门铃。客厅女仆玛丽·汉森前去应门,发现一位年轻男人站在外面,脸上胡子刮得很干净,留着黑色短发,但是面容憔悴,看起来好像生病了。他要求见市长。
这个请求本身没什么特别。在阿什兰大道上的这间宅子,晚上有陌生人找上门来是很平常的事情,因为哈里森以能为芝加哥不分阶级的每位市民服务为荣。不过,这天晚上的访客看起来比大多数访客更没精打采,行为举止也更怪异。玛丽·汉森便让他半小时后再来。
这天对于市长来说是兴奋的一天,但也让他筋疲力尽。他在餐桌上就睡着了。快到八点的时候,他的儿子离开餐厅回到了楼上的房间,准备换衣服参加晚上的一次约会。索菲也上楼了,她要写一封信。房子里很暖和,通透明亮。玛丽·汉森和其他仆人正聚在厨房吃晚餐。
八点整,前门的门铃又响了。汉森再次前去应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