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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正确。现在我们正集中精力分析第一和第二种可能。我们还没决定到底是丹佛方面过来还是我们派人过去,但两边都得了解那个孩子和那个大学生。我们得找找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任何联系都行,只要找着一个,我们就可以从那儿着手。”
我点点头,思考着第一种可能性——一个人,一个凶手犯下所有这些案子。“如果凶手只是一个人,他真正的目标是谁?”我提出这个问题,其实是问自己而不是华盛顿,“是第一个受害者,还是办案的警察?”
他的眉头又拧成V形。
“也许,”我说,“我们要找的这个家伙就是为了杀掉警察,警察才是他真正的目标,是吧?所以,他利用犯下的头一桩凶杀案——斯马瑟斯和洛夫顿——来钓出他真正的猎物。他在钓出警察。”
我环视四周。还在飞机上的时候,这念头就一直在我脑子里徘徊,现在我大声说出口,仍然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被吓着了,是吧?”华盛顿道。
“是啊,吓人得很。”
“你知道为什么这么恐怖?因为如果真是这么回事,那就绝不止这么两件案子。每当一个警察被认为是自杀,调查总是既迅速又悄无声息。没有哪个警察局想遇上这种事情,所以都会尽快结案。因此这两桩案子之外,肯定还有更多同类案件。如果我们设想的第一种可能是事实,布鲁克斯绝不是这个家伙杀害的第一个警察,你哥哥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还有更多,我敢打包票。”
华盛顿推开餐盘,他吃完了。半小时后,他把我送到了凯悦酒店门口。从密歇根湖吹来的风寒气逼人,我不想站在外面吹风,他说不跟我上去了,不过给了我一张名片。
“我把家里的电话和寻呼机的号码都写上了,保持联系。”
“我会的。”
“那就这样吧,杰克。”他伸出手,我跟他握了下。“还有,多谢了,伙计。”
“谢我什么?”
“因为你让他们相信了。为这个,我欠你一份人情。狂人约翰也是。”
<a href="#noteBack_1" id="note_1">[1]</a>2000年6月前,芝加哥警察局总部位于芝加哥市南州街1121号,而后搬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