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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对上了。”
“稍等,稍等。我知道他留下了遗言——‘主啊,救赎我可怜的灵魂’。爱伦·坡的诗我全读完了,这句话不在任何一首诗里。”
“你说得没错,但我们在别的地方找到了。”
“什么地方?他的某篇短篇小说?”
“不。那句话是爱伦·坡的遗言。‘主啊,救赎我可怜的灵魂。’”
我点点头。这虽然不是出自某个诗篇的语句,但同样符合我的推论。现在,受害者上升到六位。我沉默了好一会儿,几乎是在向新加入名单的这位警察默哀。我低头看着手里的笔记。贝尔特伦已经去世三年了,这件谋杀案竟然在这么长的时间里都不曾被察觉。“爱伦·坡是自杀吗?”
“不是,不过就我看来,他那种生活方式大概算得上慢性自杀了。他沉溺于女色,嗜酒如命,四十岁就死了,死在巴尔的摩,很显然死之前还来了场漫长的狂欢痛饮。”
我点点头,想着那个凶手,那个幽灵,猜测他到底从爱伦·坡的生平中得出了什么结论。
“杰克,麦卡弗蒂是怎么回事?”她问道,“我们把他列为可能的遇害者,但卷宗里没有发现他的遗书。你得到了什么情报?”
糟了,这下我又遇上麻烦了。布莱索把一些他之前从未向任何人提及的信息透露给了我,我不能就这么随意地把信息卖给联邦调查局。“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得先打个电话。”
“噢,天啊,杰克。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你居然还跟我来这一手?我还以为我们达成协议了。”
“是这样没错。我只不过得先打个电话,跟一个线人确认这件事。带我找一部电话,我立即就打出去。我想不会有什么问题。总之,我名单上的最后一行是麦卡弗蒂,这儿有他的遗言。”我又在记事本里翻找起来,然后读了出来,“那被称作‘活着’的热病啊,终于垂头宣告失利。这就是他的遗言,引自《致安妮》,和达拉斯的佩特里一样。”
我注视着她,她的脸色告诉我,她还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