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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抚摸我下巴的轮廓,就像过去我还有胡子时她拽我的胡子一样。接着她用手托起我的下巴,让我抬头看她。她从我腿间凑过来,拉我过去给了我一个深深的吻。这一吻抚慰了我,同时又让我动情。我闭上眼睛,未受伤的手伸进她的外套,轻轻揉捏她的胸部。
当她推离我时,我睁开双眼,目光越过她的肩头,看到刚才那个大夫刚把头扭开。
“偷窥者汤姆。”我说。
“什么?”
“那个大夫,我觉得他在偷窥我们。”
“别管他了。你这会儿能走了吗?”
“能,我准备好了。”
“开止疼药了?”
“我正想出院前找大夫拿点药。”
“你出不了院。记者已经堵在下面了,你一出去他们就会抓住你。”
“该死的,我忘了。我还得给丹佛打个电话汇报情况。”
我看了一眼手表,丹佛那边已经快八点了,但格雷格·格伦很可能还在办公室,等着我的消息,而且会扣住头版不肯交付印刷,直到等到我的消息。我觉得他最晚能挺到九点。我环视四周,这间诊室的后方,一个放着供给品和器械的台子上方的墙上有一部电话。
“你能出去帮我跟他们说一声,说我今天不会出院吗?”我问道,“这会儿我还得给《落基山新闻》打个电话,告诉他们我还活着。”
我联系上格伦时,他已经快急疯了。“杰克!该死的你到底跑哪儿去了?”
“我只是被一些事缠住了,有点脱不开身,我——”
“你还好吗?美联社电讯说你遭到了枪击。”
“我没事,但暂时只能用一只手打字。”
“电讯说诗人已经死了,还引用一位线人的话说你……呃,说你杀了他。”
“美联社有一位很棒的线人啊。”
“老天啊,杰克!”
我没回话。
“有线新闻网正在现场,每隔十分钟做一次现场直播,可他们什么料都没弄到。据说一会儿就会在医院举行新闻发布会。”
“是的。如果你能给我找个人替我做口述改写,我现在就可以给你足够填满头版的报道,绝对比今晚任何人弄到的消息都精彩。”
他沉默以对。
“格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