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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他们也许能告诉我们斯蒂芬最近在做什么——尤其是他去过伦敦的话。”
“你觉得他们会告诉我们那种事情吗？”
“不确定，但值得试试。他爸看起来很讲道理，我想如果他怀疑斯蒂芬做了什么事，他可能愿意告诉我们。”
“你之前见过他？”
“从来没有见过面。但他给我寄过一次信，说他会跟斯蒂芬谈，尽力说服他不要跟踪我。他似乎人很好。”
“那就一点也不像他儿子喽。”
“对，谢天谢地。”
“那你准备告诉他们你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吗？关于丹和理查德？”
“我想是的。”
“要是斯蒂芬在呢？”
“那我就问斯蒂芬，”艾玛说道，“但是我祈祷不会到那一步。”
“想必如果是他干的，他也不会告诉我们吧？”
“很可能不会，但我不喜欢那么想，他虽然神志不清，可还是在乎我的，丽兹。我或许能让他说出真相。”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25_1"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25_1">1</a> 位于曼彻斯特东北部的一个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