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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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你有客户，对吧？又不是从你自己的口袋掏钱。”

“可是我——我没有——我的预算不能随便提高，付不起九百美元。”

“那就对不住了。”听上去他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我听得出！”挂断后，我就将电话机扔到椅子上。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4_1"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14_1">1</a>陀思妥耶夫斯基（1821-1881）：伟大的俄罗斯作家，与列夫·托尔斯泰齐名。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4_2"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14_2">2</a>参见《谋杀鉴赏》第18章。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4_3"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14_3">3</a>美国联邦政府的财政赤字，长期以来，多数时期都是天文数字。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4_4"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14_4">4</a> 埃文斯顿：芝加哥正北边郊区小镇，位于密歇根湖畔，市区以北24公里。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4_5"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14_5">5</a>波兰语：“谢谢”。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4_6"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14_6">6</a>波兰语：“好”。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4_7"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14_7">7</a>波兰语。意思是“请”。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4_8"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14_8">8</a>《日瓦戈医生》：电影名。根据苏联作家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的同名长篇小说改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