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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报纸,急切地寻找,很快寻找到那则关于三眼男孩的新闻,迫不及待地阅读。报纸上写道,一个叫林国峰的老人在1999年的劳动湖公园里发现了一个有三只眼睛的男孩。林国峰说那个男孩大概有十多岁的年纪,是在公园的小山后面意外撞见他的。当时他破衣烂衫,蓬头垢面,看起来与街头乞丐没什么两样。可与乞丐不同的是,他的额头上还有第三只眼睛。林国峰一再发誓说他绝对不会看错,就算他的眼睛再花,那眼珠子能滴溜溜转的跟正常眼睛一模一样的眼睛他是不会看错的。当时记者去采访林国峰,被老人带去了发现三眼男孩的地方,可是他们没有找到那个男孩,除了老人,其他经常来逛公园的人也都没有看见过。
我读这个新闻时一见到“是在劳动湖公园的小山后面发现”的字样,身体立时打了一个激灵,感到头皮有些发麻,仿佛有静电打在我的头上。看来劳动湖公园里确实有三眼怪婴,确切地说,应该叫他三眼男孩。
我眼睛盯着报纸上林国峰老人的照片,虽然图片里的老人看起来很模糊,但因为图片很大,还是能轻易看出他的五官和轮廓,嘴里不禁兴奋地说道:“这周末我要再去劳动湖公园,找到这个林国锋。”
周六早上,我早早给小武打去电话,把他从睡梦中吵醒,让他赶紧收拾好自己,陪我去劳动湖公园。他在电话里痛苦地叫嚷,说我是个变态,这么早就给他打电话,耽误他在梦中与露西的甜蜜。所幸他不是个磨蹭的人,很快便和我碰面,我们马不停蹄地赶到劳动湖公园。
我把手里从报纸上复印下来的林国峰的照片折叠向外,一走进公园便问一个正拄着拐杖往公园外面走的老头,是否见过此人。老头年岁大了,眼睛花得厉害,看了好一会儿才嘴唇直哆嗦地说没有见过。
“这么多年了,能打听到吗?”小武很没有信心。
“总来这公园的上了岁数的人里一定有认识林国峰的。”我则信心满满。
我们继续在公园里打听,连问了好几个人都说不认识林国峰。问着问着,走着走着,我们来到了小山跟前。我指着小山对小武说,楚满就是在那里看见三眼男孩的。小武仰起脸朝山上扫了一眼,然后开始踩着石阶往上走。我们俩来到山后面,依然是以前来这里时看到的那种破乱的景象,只不过好像更乱了,因为树叶凋落殆尽,因为花草枯萎,能够遮掩肮脏与丑陋的植物不再具备藏污纳垢的能力。
“要说铜城有什么地方适合藏人,还真就这儿了。”小武打量着眼前的一切说。
“夏天的时候,估计这里能打一场小型的游击战。”
我们翻过山,又回到山前的方砖路上。
太阳已经升得很高,天气虽然凉飕飕的,但因为接近中午,太阳的威力依然不可小觑。小武加快脚步往公园门口的方向走,说嗓子快渴得冒烟了。
我和小武站在公园门口的劳动者铜像前喝可乐,不时向经过的人打听林国峰。
又一个上了岁数的大妈从眼前经过,我客客气气地喊了她一声,把手里林国峰的照片给她看。大妈正盯着照片看的时候,一个推自行车经过的大个子男人停下了脚步。他有五十多岁的年纪,戴着眼镜,是个骨架很大的人。他听到林国峰的名字似乎有点惊讶,让我把照片给我看看。我赶忙把照片递给他。他接过照片一看就肯定地点头,说自己认识。我问他是不是能够肯定,他如被冒犯般说林国峰是他们小区的,怎么可能认错。我和小武兴奋起来,急切地问他住在哪个小区。他警惕地打量我和小武,问我们俩有什么事。我们解释说找林国峰有点事,是他朋友的孩子。他困惑地看着我和小武,费解地说:
“可他都死好些年了啊?”
“死了?”我和小武面面相觑,“什么时候死的?”
“记不住什么时候,反正很多年了。”
“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