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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姬冰雁叹息道：“她是晚辈的妹妹，因为某些缘故，对陆家颇有怨念，前辈……”
不等她说完。
陆九便淡淡道，“她已经死了。”
死了？
姬冰雁那双浑浊的老眼，浮现出一抹悲伤。
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默。
陆九也懒得解释为什么要杀了那叫做姬冰雨的女人。
一个给脸不要脸，胆敢对他拔剑动杀机之人，杀了也就杀了。
他陆九杀人，当杀则杀，何须解释？
沉默片刻后。
姬冰雁再次开口，“前辈能够施展镇天大手印，敢问前辈与陆家九祖，那位上古至尊是何关系？”
陆九笑了笑，“那是我至交好友，手足亲朋！”
事实上，陆九也是有些无语。
对方居然没有直接问他，是不是就是陆家九祖，而只是猜测他与陆家九祖的关系非同一般。
显然在所有人先入为主的观念中。
号称上古至尊的陆家九祖，万载岁月杳无音讯，踪迹全无，已经相当于一个不存在的人，一个死去的人了。
“原来如此。”
姬冰雁又说道，“前辈既然杀了冰雨，想必已经得偿所愿，拿到回天造化丹了吧？”
知道不可敌，她现在只想赶紧把这尊瘟神送走。
陆九闻言，也没有废话。
抬手一甩，一枚造型精致的储物纳戒，就飞向了姬冰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