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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凰，把火折子灭了。”顾长明心中有个大胆的设想，等到火折子一灭，他又耐心地等了片刻，那种发腻沉滞的呼吸声再次出现了，而且还不止两三个。顾长明尽力在听在分辨，他听到有七八个不同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柳竹雪有些不想回答戴果子的问题，情况就是这么棘手，好不容易把一条狗制住，却发现自己的目标还更深更远。对付眼前这一条大狗尚且力有不逮，要是还有三条、四条，那就真的让人不敢往下细想。
“我们不是每一次都能这么幸运，那些宫中的侍卫虽然有些傻，但是做事还是挺靠谱的，毕竟上面还有太后压着。”戴果子不相信司徒岸能派出其他的侍卫，一路时刻跟随他们。
“你说司徒岸既然能够派人在暗处跟着我们，会不会也有人跟着顾大哥和小凤凰呢？”柳竹雪倒不太担心目前的情况，大狗再厉害，最多到迫不得已的时候，直接杀死保命。
“顾长明对于这种路数比我们要精通得多，你信不信，他非但不会被那些跟踪者抢得先机，反而能够使对方的人力为其所用？”戴果子还真是担心不起来，刚才柳竹雪一人一剑与那条大狗的厮杀场面已经够刺激他了。
以前，戴果子总说学武没有多大作用，孙友祥不知道笑过他多少次，即便是当个捕快，肯定也是武功好的才方便。当时戴果子一心认为当好捕快，更重要的是动脑。
等到戴果子的人生中出现顾长明以后，所有的平衡都被打破。当他连身边的柳竹雪都无力保护的时候，有些恨自己当年偷懒，不好好习武。危机来临的瞬间，柳竹雪挺身而出，他会被她藏到身后，只因为他的武功在他们眼中实在是不堪一击，甚至还不如那个小凤凰。
“我以为那条狗既然会见人就咬，肯定是丧失了神志的。可是刚才你看见没有，另一条犬吠的时候，它的眼睛是亮的？”柳竹雪特别细心，所以能够观察到旁人不注意的小细节，“你说那条呼唤它的狗又是哪里来的？”
“不是母子就是两口子。”戴果子很爽利地答道，“除了这两种情况，不会再出现第三种了。动物的情感不像我们这样复杂，大部分情况下都是遵从本能。你说看到它的眼睛发亮，肯定是发现了非常亲近的同伴，可我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它的同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