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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们……”
“是的,我们相拥了。凤鸣,你别见鬼似的眼神看着我。真的,我们的爱精益求精了。”建民说,“和容貌有瑕疵的女人在一起,是幸福的,因为她会一心一意,心无旁骛。”
一个精神和肉体都无毛病的人,爱上一个比他大十几岁,又丑陋的女人,令人费解。他很不情愿把“变态”、“堕落”的字眼与建民联系到一起。这样想也不是无端的,建民的爱人是公认的美女,她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离开了他,风儿刮走他心中的太阳,大墙内他的心冻僵了,从此美丽被无情割碎,他不再渴望,逆反心理憎恨美丽……当纪建民叙述出事情的原委,他真的明白自己彻头彻尾地无端了。
“在里边我最盼有亲人来看我,没有,几乎没有。她开始来探视丈夫平宝山,再后来她便来探视我,平宝山已病死狱中了。”纪建民用念悼词的口吻说,“他临终前一遍遍地求我,为他做一件事,那怕一次也好……我答应了他,但不是一次,也不是一月,直到现在。”
“为了誓言?”
“也为了友谊。”纪建民说,“他对我很好,我该报答他。”
雨依然下着,树叶簌簌响,雨比先前大了。
“明天纪叔过生日,你知道吧?”胡凤鸣问他。
“和我妈只隔天。”
“你该回去。”
纪建民脸上现出漠然。
“他老人家很想你,希望你能回去。”胡凤鸣劝道:“建民,你不在身边,纪叔熬着孤独的时光。我发现他今年添了许多白发,五十五岁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