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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灵树上挂,
毛驴树下拴……
刘老板突然听见,“噌”地一声什么东西落在车上,他的心一下子就悬到嗓子眼儿,下面的唱词儿无法连贯了:百;灵也是;哨,毛驴……
他纂紧大鞭杆慢慢转过头去,天妈啊!一头冷汗便下来了。一只狼像搭车捎脚的人坐在车耳板上,专心致志的听他唱曲儿……
“我爹吓傻了眼,他与狼大眼瞪小眼地望有两袋烟的工夫,都快出夹干道啦,它还没有下车的意思。”老刘毫无目的地抡刀砍向路边的蒿草,刷,几棵蒿草的头部被削落。他说:“我爹寻思,它不一定要吃自己,要吃蹿到车上来趁其不备就从被背后咬断脖筋。八成它走累了,搭段车……”
“它和颜悦色?”
“那倒没有,反正态度蛮好。”老刘说,“我爹想呵,见了日本人点头哈腰说软乎话,就少挨不少嘴巴,这狼总不会比日本人还凶吧?于是他对狼说,‘要不您老人家回腿往里坐坐……愿坐多远就坐多远。”
“狼没说谢谢,真不讲究。”胡凤鸣为这个离奇的故事添油加醋地道。
“它爹肯定没教它。”老刘也幽默一句。
“后来呢?”
“后来啥事也没出,狼坐了一会儿就下车走啦。”老刘口气很轻松,结局自然圆满。
胡凤鸣回味这个故事,有个疑问提出来:“你爹咋断定是只老狼?它告诉他的?”
“牙掉了,腮也塌了……”老刘说出他爹如何鉴定狼是年老还是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