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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我们一会儿就知道了。”屈锋胸有成竹地说道,率先走出电梯。

贺彬所居住的小区虽然不是奢侈的高档小区,但是这片楼盘以保障住户权益的高安全性作为卖点,在每栋公寓都配备了保卫处,这一点在J城是绝无仅有的。因此虽然地段偏僻,但也吸引了很多追求人身安全的人士居住,这些人到底是天然缺乏安全感,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与人群保持距离,就不得而知了。屈锋一行人是得到了楼盘总负责人的许可后,才能进入小区调查取证的,但是也被告知有一些住户不能接受询问。

在一层的保卫处内,屈锋要求调用近一个月的监控录像。虽然公寓住户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是和人的记忆相比,录像会更准确,也不会说谎。为了更精确地调查,屈锋只要求查看单元门入口、贺彬所住楼层电梯间及楼道内的录像画面。但毕竟要看一个月的录像,视频量还是很大的,光全部下载完毕就得等上二十多分钟。不过,屈锋也并不着急,为了提神,他来到楼道内点上了一支烟,深吸一口后缓缓吐出烟雾,让思绪暂时得以放松。

从贺彬衣柜中发现的毒品,很明显是其他人藏进去的。当屈锋推开卧室的门时,就发现了这一点。贺彬离开房间时比较匆忙,大厅和卧室的窗户都没有关紧。即便他将窗户紧紧锁上,空气中的浮灰还是会附着在所有物体的表面。大厅的茶几、冰箱、卧室内的床头小桌上都落了一层浮灰,而唯独卧室的门把手上却干干净净的。虽然门把手可能不像其他地方那么容易积灰,但是摸上去仍然如此光滑,就有点儿不同寻常了。只可能是有人多次戴着手套打开过这扇门。

仅凭这一点做出判断,或许有点儿过于敏感了。不过还有一处地方能证明这一猜想。从床头小桌上散落的杂志来看,贺彬和大部分人一样,都有睡前在床上阅读的习惯。但是床头柜和床之间却有一道缝隙,这使得坐在床上的人取放杂志时很不方便,这道缝隙只可能是被其他人挪动后留下的。床单虽然看起来很平整,但也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这一切都显示着,进入房间的人一开始挪动床头小桌,企图将毒品藏在床褥下,后来转念一想觉得不太妥当,才改为藏在衣柜里。毕竟如果一个人在自己的家里藏毒品,一定是放在比较方便易取的位置,没有必要像防贼一样放在隐秘的地方。进入房间的人没有经验,险些露出破绽。不过即使他努力地纠正,还是留下了蛛丝马迹,让精明老练的屈锋一下子就识破了。作为和狡猾的犯罪分子常年斗智斗勇的刑警,屈锋经常揣摩犯罪分子的心理,能够掌握他们犯罪时的思维模式。这种换位思考的方式,能让他更快地从错综复杂的事件中找到抽出真相的线头,而这一次也不例外。

在贺彬神秘消失隐藏行踪的时间段内,来到他家中藏毒制造伪证,到底是仇家趁火打劫的报复,还是为了掩盖真实目的的故布疑云?还得等到进一步的证据出现再做结论。正当屈锋准备在笔记本上整理一下思路时,小赵跑进楼梯间内向他报告:“屈队,A组打电话了,贺树林已经收到了绑匪的电话。”

“让A组立刻进行详细的笔录,然后继续留下来观察,看是否还会有电话打来。”屈锋交代完后,快步回到保卫处。从小赵汇报的情况来看,贺树林应该没有和绑匪达成交易,否则他应该早就和警方联系了。绑匪想必是索要了一笔不小的款项,才使得老奸巨猾的贺树林宁可冒着撕票的风险,也不轻易答应。现在已经无法追查来电的位置了,只能等待下一次的电话。从监控录像中获得潜入房间者的信息,才是当务之急。

屈锋和手下的两名刑警同时查看监控录像,很快就找到了贺彬离开公寓的具体日期:三月九日。他背了一个灰色的双肩包,那天早上匆忙地离开了公寓。屈锋把日期记在了本上,并在旁边标注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个时间点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再过不久就能查出来了。之后的一周内,没有可疑的人员出现。三个人都死死盯着屏幕,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没过一会儿就感到眼睛酸涩发痒了。这样查还是太费时间了,屈锋正感到焦躁时,B组的人打电话过来了:“头儿,在宾馆附近排查时,对面的网吧老板说贺彬曾经和几个人一起出现过。”

“调用录像,追查同时出现者的身份。”这是一个重大的突破,贺彬肯定是和这些人在一起时暴露了行踪,从而让绑匪有机可乘。在J城想要让一个人彻底消失,还是不太可能的,屈锋觉得当自己调查的三条线合并在一起时,就有可能找到他一直期待的答案。

3 险中求生

下山的路没有路灯,身旁的男人却步履如风地向前走着,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看来他对这里的环境非常熟悉。程潭不得不紧紧地跟着男人,虽然他想尽量拖延时间等待警察救援,可是一想到扔在林若英身边的包裹,就感到心慌烦躁。他一路上也在琢磨着逃脱的方法,橡皮子弹枪里面应该还有两发子弹,但是男人可能还会在身上携带其他危险的武器,一定得小心行事,现在的每一步都关系着其他三人的生命。程潭握紧了拳头,手心里都是汗。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等着那伙流氓拿到视频,你再渔翁得利,不是更好吗?”程潭先打破了令人压抑的沉默。

“我讨厌扮成警察的人。而且,”男人看了程潭一眼,“还讨厌对女人下手的人。”

“你难道就没有对女人下手吗?你该不会忘了刚才放在她们身边的东西了吧。”程潭不屑地说道。

“这根本是两码事。我这样做不过是一种手段,而他们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望。”男人冷笑了一下,“被欲望控制的人,就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也多亏了他们心中的恶魔,我才能找到清除他们的方法。”

“偏殿里的男人也是你杀的?”程潭还是没有想清楚,男人是如何将所有人的生死玩弄于股掌之中的。

“那倒是个意外的惊喜。没想到我就离开一会儿去大殿处理你们两个,他们之间就火并了。没想到那个流氓还是个难得的狠角色。”男人又看了一下程潭,继续说道,“你不信?我只不过在偏殿的纸窗上做了一个鬼影的把戏,把里面那两个乘人之危的家伙吓走,然后把钥匙丢到了那个女人身边。”

“她要是成功逃走了,你的计划不就毁了吗?”程潭一说出口才意识到,原来男人缜密的思维远在自己之上。男人原本的目标不是自己,他本来是计划把所有男人都杀了,偷偷跟踪逃走的女人找到视频。没想到自己和贺彬在大殿里的垂死挣扎,误打误撞地令男人更改了计划。看来一旦把视频交到他手上,自己就会被他灭口,得赶紧想一个脱身的方法了。

男人注意到程潭表情的变化,又冷笑了一下,就不再开口了。

两人花了四十多分钟才走到宾馆街,天还没有亮,路上仍然不见人影。程潭用手指了一下前方的网吧,示意视频就在那里面。男人点了下头,手里的枪瞄准程潭的背部。这一次,换程潭走在前面,慢慢向网吧靠近。

男人当然是要和程潭一起进去的,可就在刚要进门的一瞬间,那种脊背发凉、冷汗直冒的感觉又出现了。男人立刻扯住程潭的胳膊,让他暂时不要进去。而他自己透过门口偷偷地向内部打量。本应该充斥着彻夜刷游戏狂欢气氛的网吧,却显得有一些不同寻常的安静。虽然看不清楚格子间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现在放弃计划就前功尽弃了,而且炸弹的定时可是无法更改的,身旁的人虽然体型瘦弱,但是有可能为了同伙会和自己拼个鱼死网破。

男人想了一下,从身上又找出了一副口罩,让程潭戴上,自己则摘下墨镜,使得扮相不那么显眼。“进去之后,先找一个偏僻的位置坐下,不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男人低声向程潭说道。

程潭轻轻推开门,装作刚刚外出又回来的刷夜客人,自然地走到了一台没关机的电脑前坐下,然后拿起了鼠标。男人也在他的伪装下,不露声色地坐在了他的旁边。程潭注意到,守夜的老板并没有坐在以往的位置上。他瞟了一下包间的方向,第二个房间的门紧紧关上,似乎有人在里面说话。这种小网吧的包间自然没有很好的隔音效果,但是以往外面的格子间都是吆五喝六的喧哗声,所以也不用担心外面能听到包间内的声音。可是此时,网吧内不同寻常的安静反倒使得包间内的话语声隐约可闻。

在程潭努力辨识声音的同时,男人微微站起身,装作检查电脑音箱的样子向四周探查。他发现网吧内只有几个客人在打游戏,但是都戴着耳机一言不发,似乎遵循着什么不准高声谈话的禁令似的。还有几个人在查找资料,他们都穿着普通的短袖或衬衣,却腰背挺直、结实有力,盯紧屏幕的双眼透露着一种坚毅的决心,好像是要完成什么艰巨的任务似的。其中有一个人,摊开一个本在桌上,不时地记录着什么。

男人看到这个动作,立刻一激灵,终于明白自己那种不好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了。那是一种丛林间潜伏的野兽在面对猎人未知的枪口时本能的感觉。在电脑前查找资料的这几个人都是便衣警察。即便他们努力隐藏自己的身份,但是狡猾的野兽还是能嗅出他们身上危险的气味。自己早就应该想到了,这些人被流氓绑走后,肯定会有同伙报警的,警察找到他们失踪前经常出没的网吧,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没想到自己竟然带着失踪的人自投罗网了。但是我毕竟掌握事态的全部发展,还是可以凭着这一点先机拼力一搏的。男人想到这里,重新坐下,把枪对着程潭低声说道:“视频是在电脑里,还是放在其他地方?”

“在一部手机里,就锁在那边的储物柜里。”程潭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包间旁边的储物柜。

“好,给你五分钟,打开柜子把手机给我。只要没问题,我把遥控器给你,立刻离开。你要是敢耍我,我让她们立刻没命。”男人把遥控器放在了自己的桌上,盯着程潭说道。

程潭点了下头,就准备起身去拿手机。男人不放心地又说了一句:“别出声音,也别让人看到你的脸。”

程潭几步就走到了柜子前,其他客人仍然盯着电脑,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移动。他把手放在按键上,准备按密码。这种储物柜是投币式的,可以最多存放一天,开过一次门后就失效。昨天晚上行动前,程潭亲眼看到贺彬又把他坏了的手机放在这个柜子里,他们一直共用一个密码。程潭回头看向男人的方向,知道他一定还在盯着自己的行动。虽然有点儿冒险,但只能试试看了。

程潭打开柜子后,用左手把着柜门,右手伸进去拿东西。他就利用这一瞬间阻挡男人视线的机会,把手机悄悄掉包。他把贺彬的手机放在了自己的衣服内兜里,而把自己的手机拿在了手上,然后尽量自然地合上了柜门。但他还是有点儿紧张,关柜门的声音有点儿大,有几个人抬头朝他的方向看了一下。

可就在这一瞬间,程潭突然明白了男人为什么坚持让自己戴上口罩、不让别人看到自己。自己本来是受害者,完全没有必要隐藏真面目,除非这个网吧里有人认得自己的长相!而老板在包间里,那只有一个可能了:端坐在电脑前的客人里有要援救自己的人!程潭意识到这一点,立刻像喝了一口烈酒一样热血沸腾,主动权已经掌握在了我手里,马上就可以转败为胜!

于是他一边走回男人的身边,一边观察着其他人的反应。程潭把手机默默地交给男人,告诉男人开机密码,就在他低头查看的一瞬间,突然故意用力地推了他一下,一把抓起桌上的遥控器!男人撞到了转椅上,发出了不小的响动,并且条件反射地拿出枪指着程潭。就是要等到这一刻!身后几排的人已经被惊动站了起来,程潭故意大声喊道:“你拿枪干什么?”

男人恶狠狠地瞪了程潭一眼,知道自己中了他的计,警察已经围过来了,他只能向程潭开了一枪,然后马上夺门而逃。程潭虽然做好了准备,但还是被子弹打中了肩膀,疼得昏了过去。

“屈队,网吧里突然出现其中的一名失踪者,经查明是贺彬的好友程潭,25岁,C城大学计算机系毕业生。”B组负责人小张打来电话,语气中隐隐透着一股兴奋,“但是程潭中了枪,无法马上接受问话,已经给120打了电话,立刻送去急救了。”

“伤势严重吗?留下两个人在医院里就可以了,剩下的人立刻追踪罪犯。我一会儿让A组的人也出动,全力配合你们。”屈锋没想到派去排查宾馆周围情况的B组居然最先取得了进展,自己也不能再等在保卫处里了,他示意小李留下来调查监控录像,务必找到藏毒的人,自己和小赵立刻开车赶往医院。

“只是中了仿真枪的橡皮子弹,暂时晕过去了而已,应该过不了多久就能醒过来。屈队,还用您吩咐吗?兄弟们已经都冲出去了,只剩下我在网吧里等着呢。”小张得意又无奈地说道。

“那只能你一个人整理一下在网吧调查的资料,来医院和我会合了,辛苦了。”屈锋盘算着罪犯在深夜的街巷内有几成机会能成功逃脱刑警的追踪。为什么这个罪犯要冒着暴露自己的危险,带着被绑架者独自来到网吧呢?剩下的人都在哪里呢?

从贺彬的公寓开到市中心医院,花了大约十五分钟。屈锋来到病房,程潭已经得到了及时的救治,左肩上的伤口虽然消过毒,但是仍然触目惊心。只要子弹再偏一点儿,他这条胳膊就算废了。屈锋发现小桌上放了一个遥控器,他拿起来仔细观察,顿时心下一惊。他立刻招呼护士问道:“这东西是从哪儿来的?”

“患者被送来时,手里就紧紧握着这个东西。”护士如实回答。

程潭就是为了拿到这个东西才会被打伤的!其他的人质有生命危险!屈锋急切地问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他立刻醒过来?”

“方法是有,可是不能随便乱用,会出人命的。”护士坚定地拒绝了刑警的建议,摇摇头离开了房间。

程潭手里的可是定时炸弹的遥控器!本来局面就已经够复杂的了,一看到这个如死亡预告的事物出现,屈锋的头更疼了,只感到心乱如麻。一旁的小赵也急得不行,说道:“头儿,咱们得立刻请求上面支援了吧?这可不是一般的绑架案了,谁知道这疯子会把炸弹安在哪儿啊?”

冷静!这个时候必须要冷静,必须要比罪犯更沉得住气!屈锋深吸了几口气,盯着昏迷的程潭仔细观察起来。只有他近距离地和罪犯接触过,只有他知道其他人在什么地方、炸弹放在哪儿,所以他身上一定还能显示出其他信息。程潭的脸和手上的伤痕也被简单处理过了,但是手腕上被手铐勒过的痕迹还是很明显。身上除了擦伤外,还有和人激烈搏斗过的痕迹。经过这么一番打斗,他应该已经精疲力竭,还能跟随罪犯来到网吧并成功脱身,其意志力和忍耐力令人震惊。屈锋翻找程潭的外套,在内兜里发现了一部苹果手机,但是怎么试也开不了机,应该是已经坏了。

“把这个送去技术部去检查一下。”屈锋把手机给小赵,然后继续搜索蛛丝马迹。这时他蹲下身才注意到,程潭的鞋上有很多泥土,这一点很不寻常,说明他之前在户外活动过很长时间。被绑架的人怎么还会被允许在户外走来走去呢?这只能表明一点:程潭被罪犯胁迫步行来到网吧,而他步行的这段路不是普通的街道。屈锋想到这儿,终于感到了一点宽慰,炸弹可能没有放在车库或居民楼之类的人员密集地区。他叫住正要离去的小赵,接着吩咐道:“立刻和A组的人联系,叫他们不用追踪罪犯了,先全力解救人质。需要立刻排查以网吧为中心、方圆五公里内的公园或山地。”

“头儿,你是说人质在山里?那就不用排查了,那附近只有一个山地,就是几乎没有人敢去的北山。”小赵兴奋地说道,“我爷家就住在那儿附近,我对那一片还比较熟悉,小时候还去过山里玩,但是后来据说闹鬼,就再也没去过了。”

“那你就和A组的人一同行动吧,把这个也带上。”屈锋把遥控器也给了小赵,拍拍他的肩,让他赶快出发。“我在这里等他醒过来。”

独自从绑匪的魔爪中逃生的程潭,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屈锋觉得,想要抓到狡猾的罪犯,还得需要他的帮助,而且他提供的信息应该是最为关键的。

4 窥破先机

头像被撕裂一样疼,又像是有东西从头骨中鼓胀出来。挣扎了好几次,林若英终于睁开了眼睛。空气中满是灰尘,还隐约有血腥的气味,随着意识逐渐清醒,越发觉得血腥的气味刺鼻难闻。她呆呆地瞪着空中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血的气味不仅来自于死在地上的男人,还来自于自己头上的伤口。

她忍着疼痛,试着活动身体,才发现自己被绳子绑得紧紧的。她惊恐地环顾四周,才发现之前和自己打斗的流氓也被绳子绑住倒在了地上。林若英只能挣扎着挪动身体,一点点靠近徐洁,试图将她叫醒。

“快醒醒!”林若英凑近徐洁的脸,大声喊着。想要活着离开这个房间,光靠自己一个人是办不到的。她不停地喊着徐洁的名字,眼泪已经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不知道到底过了多长时间,徐洁终于幽幽地醒转过来。林若英满是泪痕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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